悄悄的,又成了这么一句话:
“东莞城的领导,在能力上,智慧上,完全超过了上面的一些领导,有关单位,应该把他们相互斛换一个位置了。”
这句话,重新回到了东莞城:
“东莞城的领导,我看要和上面的领导换一换了。要是有关部门能够这样安排,那是最好的了。”
最后又一个结果来了:
“一个地方,应该打破常规。应该让有些领导,比如说上下级之间,要进行一下相互对话,这样做对于我们的工作,应该是更加有利的。”
这一个内容,差不多的说法。竟然像病毒一样,如是一个看不见的幽灵,以其独特的方式,在这一片土地上四处飘荡。
当然也进了孙立新的耳朵。
这么多年来,在流言蜚语当中成长起来的他,有着坦荡的心胸,一点也不在乎。
不料一个突入其来的电话,打他的手机上:
“兄弟,你急什么?要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没有急什么。”
“我们在上面,正积极地为你努力呢。一定要守得住自己。要沉得住气。相信这个事情,一定会如你所愿。”
“我没有什么愿啊。”
“大家一致看好你,放心吧。”
来电没有让他再多回话,直接就挂了机。看着人家挂掉了自己的手机,除了反复琢磨对方的言外之意。一时只有目瞪口呆在那里。
是人,都不会那么超脱的。
电话的余音,还是如一柄尖厉的刀,深深地剜进了脆弱的心。
妈的,是什么,我的心急了?又是什么:没有沉住了气?再说我又跟什么人,表达过什么愿望?思前想后,不寒而栗。
最后还是听涛山上,马万里先生倒地之前的那一席话,当时就打上了那重重的烙印。
这些片段如是电影那样,在他的脑海里,又复燃了起来。
妈妈也有那么长的时间了,一直是对爸爸苦苦的怀念。
“我想陪你一起,去找找我的爸爸。”
“这里有那么多的事情,能够一下子放手了吗?”
不想妈妈听了,倒是有了小小的惊讶。
“能。”
“你行,我还能吗?”
“怎么不能。”
“你不想想,我的眼睛,虽然好了起来。可是身体,又有了好多的不舒服。医生也说,应该是年纪大了,人走向衰老的现象。”
“我们自己去。一起去找爸爸?应该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