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牵扯到项目的事,那问题就大了,到时候她想走更走不掉了。
“也是,他那么有钱。”一时间问乔敏,乔敏也想不出太好的招,想了想又说,“但花钱这块是必不可少啊,而且还得让男人知道,再者,明知道他忙你就必须要他陪啊,大半夜睡不着非得立刻要吃到什么啊,就类似这种作法。”
乔敏说到这儿想了想,又道,“而且你光作还不行,必须要患得患失。”
“什么意思?”
“那些在外面养小三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小四、小五?”
虞念一想,“新鲜劲过了?”
但又一想,她现在不就是想让江年宴对她没新鲜劲了吗。
“那些包小三的最初贪图的基本都是美色,刚开始肯定上头,但要不了多久就会腻了的原因,大部分就是因为关系不对等。小三贪图男人的财力权势,拼命想要上位,使尽浑身解数来拴住男人,手段高的懂得欲擒故纵、放长线钓大鱼,手段低的就是我刚才说的那种患得患失,时刻要知道男人的行踪,知道男人的动态,半天没联系就恨不得夺命call,总而言之,就是怕自己被抛弃所以想着抓得更紧。男女之间的关系甭管出于什么目的在一起的,就像是手握流沙,你不去攥它,它自然在你手上,你试图攥紧,它反倒流失得更快。”
“其实这个道理在爱情里面也同样适用。”乔敏补上了句。
虞念没谈过恋爱,曾经短暂的暗恋也如一场昙花盛开转瞬即逝,所以对于这种患得患失,她能理解,但无法感同身受。
可终究还得做点什么才行。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虞念出了门,先买了所需的物品后就开始了作。
南州沿海之地自是富庶,最奢贵的商场距离酒店有段路。数多件衣服包包珠宝买下来令虞念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她花钱从不眨眼的时候。
那时候她没什么金钱概念,倒也不是挥霍,就是碰上喜欢的也不会有所考虑,甚至路上遇见乞讨的她瞅着可怜也会给上一笔钱。
在国外的时候她也曾在广场的角落里给了一个歌手钱,那笔钱都够歌手出唱片的了,弄得歌手以为她看上他了,生生被缠了好一阵子。
买的差不多的时候她给江年宴打了电话。
以往这个电话号码她是能不打就不打,所以今天在拨打这个号码时她做了好一番的心理建设。
要笑,要甜,要腻歪,要往死里作。
所以手机接通后她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宴少,叫出口的那一刻连她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
手机那边有少许的沉默,虞念在想,许是他也被肉麻到了吧?
她告知了自己的所在位置,然后大胆地提要求了,“我买的东西太多了拎不动,宴少能来接我吗?”
江年宴在那边似乎有些意外,问她,“现在?”
“当然。”虞念笑。
她站在橱窗前看着街上的霓虹,不是年轻人已经化成各种鬼样子在街上“游荡”了,好像是有什么活动,很是热闹。
她又补上句,“大街小巷都鬼里鬼气的,我害怕。”
那头江年宴似乎在问谁,有声音挺小告知:是万圣节。
是老刘的声音。
很快江年宴说,“在商场别动,我让老刘过去接你。”
“你不能来接我?”虞念问完这句话都觉得她不是在作,她是在作死。
那边有短暂的沉默,然后就听他说,“我马上要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