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克斯沉默着只顾往前推车,而郝爽却完全没有在意这些,也许是头一次坐车看景吧,郝爽完全沉浸在对乡村美景的慨叹中。
乡村是美丽的,白墙黑瓦,墙头总会延伸出鲜花或是果树茂密的枝干。路的两旁是鲜花绿草,空气是清新的,天空是湛蓝的,连云彩都是那么美。
课间休息时,胡闹问胡萝卜:“早上伯母问你为什么吃巴豆的时候,你的借口找得挺好啊?”
胡萝卜瞅瞅他,“不懂了吧?当时听妈妈的话茬,我就知道你没把我吃巴豆的真实原因说出来,所以我就琢磨了一下。”
胡萝卜眨眨眼睛,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要是因为嘴馋吃巴豆只能说我淘气或者太馋了;但要是坦白为了把泡泡糖弄下来吃巴豆的话,第一得被家里人笑死;第二那可真是我自己作的,不但爸爸答应的好事没有了,妈妈还得说两声‘该’!你信不?兴许等我好了我妈还得找机会削我一顿。”
胡闹上下打量胡萝卜:“嚯!这心眼子,跟蜂窝煤似的。”
胡萝卜奇怪了:“啥是蜂窝煤?”
胡闹拿手比划着:“就是么大,圆柱型的,上下通着无数个孔的煤,像蜂窝似的,就是形容你心眼儿多。”
胡萝卜翻了个白眼:“那叫聪明、睿智好不好?也不拿个好词形容我,还讽刺我。”
胡闹不屑了,“都拿红线草形容你了,还想怎样?”
胡萝卜不乐意了,“请注意,我可不是红线草,是我拉的红线草,好不?你成天和红线草在一起,那你成什么啦?苍蝇啊?”
二蛋走到像斗鸡似的二人面前,左右瞅瞅:“又咋滴啦?唧咯浪、唧咯浪地,刚才不还好好的吗?咋说掰脸①就掰脸尼?”
转头训胡萝卜:“你好啦?精神啦?还叭叭地,银家胡闹对你多好啊,呗不知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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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一听立刻没了精气神,嘴里嘟囔:“红线草就红线草吧。”
胡闹哭笑不得,正要说话,二蛋忽然喊道:“哎!老师来了,一下来俩!”
众人听了齐齐回头,见汉克斯正推着郝爽过来,孩子们都迎上去,叽叽喳喳地问:“老师你怎么坐车来啦?”
“今天音乐课和体育课同时上吗?”
“老师你怎么没带器械呢?”
汉克斯咧咧嘴没有说话,郝爽回答了所有问题:“今天只上音乐课,老师受伤了,暂时不能走路,汉克斯老师是特意送我过来的。”
同学们听了有些失望。
郝爽看出来了,笑着说:“明天不是有体育课吗,你们就可以跟你们的汉克斯老师一起玩啦。我们今天再最后排练一下好不好?”
同学们高兴了,拿着花主动列好队。
汉克斯把车停到课桌旁边,郝爽扶着桌子用没有受伤的脚蹦了两下,坐到椅子上。
汉克斯把车推到一旁,在最后一排坐了下来。
郝爽起头同学们开始唱,唱了一遍,郝爽感觉不对,她仔细看了看才注意到面色憔悴的胡萝卜。她奇怪地问:“应达同学,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
胡萝卜诚实地说:“昨晚我病了。”
郝爽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有气无力的样子,今天唱歌的表情也没有以前那样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