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没关系了。
男人厚着脸皮凑进去,被打发出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能得到什么。
"是啊,大姐……"
沈裕湖还要说下去,被覃月秀一把捂住了嘴巴。
"少乱说,她是沈五爷,跟你没关系,不要再继续自作多情了。不怕进三慎堂嘛。"
覃月秀头疼地第N纠正幼子的错误。
死脑筋,屡教不改。
"我又不跟外人说……"
沈裕湖嘟囔着反驳。
"家里也不能多说,说习惯了,在外面嘴皮子一掀,就犯错了。爹妈可救不了你。"
沈裕湖被说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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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上一次被打手心惩罚的教训,他还记得。
"知道了。"
"月秀,准备一份厚礼,等五爷举办婚礼送过去吧。"
沈飞舟叹息一声,又躺回了摇椅,闭目养神起来。
"好的。"
坎泉苑,上上下下都在忙碌。
五爷回来了,还带着她的夫人。
他们这些依靠五爷生存的家仆,可不敢有丝毫差错。
夫人就是五爷心尖尖上的人,他们这些家仆很确信,更不敢冒犯。
就是不知道夫人他习惯不习惯。
家仆们对视的眼睛里,都是这样的疑问。
没办法,沈家的主人们,向来讲究公平。
事情做好了有奖励。
事情办不好就要进三慎堂。
但是这些主人们,一旦碰上他们的伴侣,就……
反正以前主脉家主娶主母那一年,祖宅里的家仆换了一轮。
要是主人们两情相悦,他们欢天喜地。
要是强取豪夺那套,他们简直要怕死了。
被殃及池鱼也太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