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发出巨响。
不一会儿,刘朵朵的额头就血肉模糊,染红了水泥地。
看起来凄惨到极致。
"哇哇——"
傻男孩温冉被妈妈的样子吓得大哭起来,刺耳的声音让谭女士不自觉地看向温楚的房间。
”啊,大妹子,你这是干什么,日子再难也要过下去,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孩子怎么办。"
围观的人再也看不下去了,几个人把刘朵朵拉了起来,又劝着说道。
虽然眼前的女人人品可能不怎么样,但是他们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磕头磕死吧。
刘朵朵忍着头昏目眩,又哭诉了起来。
"我已经努力地在挣钱,努力地照顾他们。可家里的钱都用做了医药费,我们现在连口饱饭也吃不上。”
想起男孩狼吞虎咽的模样,心软的人忍不住劝起谭女士。
"大妹子,好歹是亲戚,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让人见见面再说。"
"是啊,是啊,见面了再说。"
刘朵朵的所作所为,塑造了一个凄惨有韧性的形象,让人心中的天平忍不住倒向她。
周围的舆论压力,压到了谭女士身上。
"刘朵朵,你果然还是一样阴险狡猾。"
谭女士气得眼眶都要红了,指着刘朵朵的鼻子破口大骂。
"大家都围着做什么。赶紧散了,都要阻碍交通了。"
几个警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接到报警后他们就过来了。
他们是从附近最近的警局赶过来的。
只不过还是错过了精彩的部分。
但是五年前的那场好戏,这几个警察还有点印象。
"谭……谭女士是吧,不要激动,咱们坐下来好好谈。"
老警察看了一眼刘朵朵额头上的伤口,又看了一眼平板车上躺着的温奶奶。
五年而已,物是人非。
"警察叔叔,这是她自己磕的,我们一点也没动手。"
谭雪率先解释,这女人阴险极了,要是动手,说不定就落入了她的圈套。
"这位女士,要不然我们先处理伤口,你这伤,如果不及时处理,要结疤的。"
老警察朝自己带来的女警察使了一个眼神。
"谢谢警察同志,不用麻烦,我就想见见温楚。"
"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