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门挺好的,咱用着也不亏啊?”
闫富贵四下瞅了瞅,见没人后,立刻走过去,狠狠地给了阎解旷一个大逼兜。
“爸,你打我干什么?”阎解旷委屈地道。
“打你干什么?”闫富贵‘哼’了一声,“你再说傻话,我还打你!”
“呃!。。。为什么啊?。。。这门咱家怎么就不能用了?”阎解旷不服气地道。
闫富贵又给了他一个大逼兜,然后才小声说道:“你个笨蛋!
这门要真是棺材板做的呢?
咱们要用了,那不得妨着咱家啊!”
。。。。。。
闫家父子四人,吭哧吭哧地抬着木门,又到了那位黄师傅的家。
结果,他们直接傻眼了。
人家房门锁着呢!
问了旁边的邻居才知道:人家黄师傅卖完门后,又回去上班了。
这怎么搞?
四个人懵了。
不过,还得说是闫富贵。。。
他是真狠啊!
仅仅犹豫了片刻后,他就拿定了主意:把木门抬到木器厂,直接找那个黄师傅去退。
黄师傅家住的是一个大杂院。
不仅院子小,人还多。
尽管是上班的点儿,但留在家里的老娘们也不少。
这些老娘们忙活完家务活,就三五一群地聚在院子里,扯闲嗑。
结果,她们今天算是抄着了。
见了难得一见的西洋镜!
闫家父子四人。。。
‘吭哧吭哧’地把那么重的门给抬走了。
没过去半天的时间,又‘吭哧吭哧’地抬了回来。
然后,又要给抬走。
院子里的老娘们,一脸懵逼看着。
一个胖胖的妇女,捅了捅身边稍微瘦一些的闺蜜,“陈姐,这四个傻帽,来回折腾什么呢?”
闺蜜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道:“不知道。不过,费这么大劲儿折腾,应该是有事吧?”
“嘁!。。。”另一个老娘们撇了撇嘴,“有事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可不是嘛!”又一个老娘们插话道:“这么重的门,四个人抬来抬去的,纯属脑子有病!”
。。。。。。
王平吃了中午饭之后,才蹬着自行车,去了木器厂。
到了之后,他就说自已是来买木门的。
很快,一个老师傅就过来,开始给他热情地介绍起,木器厂的几种木门。
让王平有点恼火的是,一个不留神,还是被闫富贵给小坑了一下。
六块钱,是能在木器厂买一个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