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离开后,洛普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她想不通为什么他认为庄园里有鬼。而她自己却从来没有遇到过鬼。即使真的有鬼,到目前为止,这个鬼也从未伤害过任何人,所以她并不太担心。
人要担心的是活着的人,而不是死了的人。活着的人才是有害的,你永远无法预测他们何时会伤害你。
图尔最近一直在拜访议会,说吸血鬼和女巫的案件文件增加了,但除此之外,还有变形者的问题。
她低头看着管家递过来的信封,看着上面的名字。一个一个地翻阅着,直到找到一个名叫“尤瓦因”的女性的信。她盯着它看了好十秒钟,心想这位女士给图尔写了什么。她想看一看,但同时又觉得打开别人的信是不礼貌的。
她走到桌子旁,把信放在桌面上。她想走出去,走到阳台上看看外面的景色,雪那里的雪已经把海面冻成了一层薄薄的冰。但每次她的脚靠近阳台时,她的脑海中就会想起发生的那两件不幸的事情。
虽然海面因为雪而结冰,但谁也无法保证如果她现在掉下去,会不会永远无法再浮上来。
图尔傍晚回来时,拿起了那些信。他撕开其中一封,说道:“感觉那个女孩庆祝生日好像只是昨天的事。时间过得真快。”
洛普正在阅读她从杰拉修女那里收到的一张羊皮纸,她可以带回家学习,学完后需要按时归还。她从羊皮纸上抬起头,看着站在她旁边的图尔。
桌上的蜡烛燃烧得很亮,光线落在他们两人身上。
“生日是什么时候?”洛普问道,她伸长脖子,以便更好地看清站在她身边的图尔。
过了一会儿,男人向前倾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他的嘴角绽放出微笑。
“就是明天了。真奇怪,她现在才决定庆祝。我在想,她是不是想庆祝自己的第二个生日,好让自己获得一些关注。”他评论道,把信放回桌上,然后开始看其他的信。
“人们会这么做吗?”洛普问道。
她从未庆祝过生日,因为这个概念从未被重视过。就像往常一样吃点东西,在母亲祝福的日子里度过一天,仅此而已。由于她生活中缺乏朋友,所以也没有什么可庆祝的。
“如果你知道贵族们为了获得关注和注意而做的事情,你会感到惊讶的。”
“那太傻了,”她笑着,不相信他说的话。
如果有人想要得到关注,还有很多其他的方式。一年内庆祝两次生日,难道不尴尬吗?
“确实如此。上等社会的人,无论男女,都是孤独的。虽然他们拥有一切,但无所事事的空虚感会让他们在生活中做出荒谬的事情来。”他这么说的时候,眼睛正看着另一封信,“我们明天去吧,”他决定把信放在桌上。
“工作怎么办?”她问他。
“我可以在去上班之前腾出点时间。我不是唯一一个为议会工作的人,虽然我是唯一一个能找到微妙信息的人。没有我,他们应该也没问题。你的羊皮纸阅读进展如何?”他问道,开始解开袖口的纽扣,然后又去解前面的其他纽扣。
“我正在了解一些关于白女巫的历史事实。”
“你都了解了些什么?”他心不在焉地问道,脱下衬衫,只穿着裤子,上半身赤裸着让她看。
她不用用手指去触摸他,就能知道他胸膛上的肌肉有多么结实。
洛普努力寻找着词汇,来描述眼前这个没有穿衬衫的他。她张开口,喉咙却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呃,”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思绪恢复正常。
“这说的是第一代白女巫,她们在教堂和其他地方被烧死的事。她们都死了吗?好像已经没有属于第一代的白女巫了。”
图尔从她手中拿走了那张羊皮纸,她一下午都在读这张纸。
“大部分白女巫要么被杀,要么在得知自己发生转变后自杀了。这关系到她们的自尊,她们不想让自己的血液变得像黑女巫那样污浊。我想现在已经没有活着的第一代女巫了。如果有的话,议会会追捕她们并将她们囚禁在议会里,教堂里那些残缺不全的信息也会被修复。但正如我所说,很多信息可能已经不存在了,因为她们不想让后代知道或滥用上一代白女巫所知道的知识。”
“第一代吸血鬼会怎么样呢?”她好奇地问。
“有些活着,有些死了。据说死神等着收割吸血鬼的灵魂,因为他们的灵魂比其他人的更值钱。”他把羊皮纸还给了她。
看着他走开,走向他的衣服柜,洛普忍不住让自己的目光追随他。她的眼睛盯着他背部的肌肉。他的肩膀宽阔,看起来强壮而紧绷,身体逐渐向下收窄,腰部形成一个V形的线条。
一声不由自主的叹息从她的唇间逸出,他突然转过头来,发现她在看他。
“你没事吧?”他问道,看到她的眼睛在房间里瞪得大大的。
他知道自己对她的影响,图尔也不介意挑逗她。
洛普朝他点了点头,移开目光,重新看向那张羊皮纸,盯着它看。
哦,天哪,洛普在心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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