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文人院都不敢出面接下的题,却被眼前年纪轻轻的公子轻松夺得头筹。
这是一场毋庸置疑的胜利。
陈凡所做的诗,恐怕他们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这个境界。
再比又有什么意思呢。
诺敏惊呆了。
她的表情逐渐变得精彩,不可思议地看着陈凡道。
“凡儿,你还有什么瞒着我了!”
她不懂诗,但她懂看情势。
达林内心深受震撼,鞑靼没有大炎平静祥和,常年大小战役不断。
她看过不少战争的残酷,对陈凡诗中的意再清楚不过。
她紧紧盯着陈凡,自言自语呢喃道。
“他这个年纪怎么会拥有这么多的阅历?”
难道。
他真的亲眼见识过大漠边疆的冷酷无情吗?
临心见情势逆转,大家对陈凡的赞美落在耳中,极其刺耳。
她恼羞成怒地指着陈凡喝道。
“他作弊!”
“他从来没有去过战场,怎么可能写出这么多诗?”
陈凡白了临心一眼。
他确实是抄的,可抄的却是李白、杜甫等,找得到证据吗?
他用一句话对临心说道。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临心愣了愣,随即听出陈凡的话明显是在骂她。
她死死盯着陈凡,咬牙切齿道。
“你!”
陈凡笑着打断临心,对她说道。
“我心情挺好的,再送你一首。”
“阶醪推激,为我破愚蠢。”
众人刚升起的疑惑瞬间被打消。
尤其听到陈凡下面一句诗,众文人哄堂大笑。
“好一个阶醪推激,为我破愚蠢。”
“这位公子能出口成诗,何需作假?”
“他必定听闻过战场的冷酷,有所感悟才写下这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