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穿过数条巷弄后,几人进入到一条死胡同,道路尽头只有一面湿滑的砖墙。
“让开。”
虚日鼠厉声呵斥一句,慕容冲便拉着两个姑娘缩到一旁让路。
咚咚咚——
慕容冲见虚日鼠在砖墙上很有节奏的敲击,努力想要记下暗号。
可没成想这根本不是敲门,而是在向墙内示警,下一刻就见砖墙后飞掠出三道黑袍人影,落到慕容冲等人面前,不由分说就一人一掌,将慕容兄妹全都拍昏在地。
皇城长生殿,海朝云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昨晚因为跟萧策谈心,心思被搅得百转千回,不知不觉间就喝多了,连最后她跟萧策是怎么回的卧房都不记得了。
尚未睁开困倦的眼眸,海朝云先是习惯性往旁边摸了摸,发现空无一人,才稍微放松些身心。
可海朝云刚刚睁开眼睛坐起身,就发现萧策已经端着托盘,目光炙热的坐在床前。
“小懒猪~~起来啦~~来尝尝本殿下为你准备的爱心早餐~~~”
萧策故意夹得矫揉造作,声音又嗲又骚,恶心得海朝云腹中空空就已经想要干呕。
“呕!萧策你要死啊!大清早就来恶心人!”
见海朝云一脸作呕的神情,萧策更加肉麻,还贴心得轻抚海朝云的后背。
“大海,你得争点气啊,本殿下还没上手呢,你就吐成这样,等将来有了孩子,你不得害喜害到本殿下心疼死?”
海朝云宿醉导致头脑有些昏,实在不想再跟萧策斗嘴,一把抢过托盘,拿起碗筷就在床上吃了起来,还不忘恶狠狠瞪了萧策一眼。
“我已经开始吃了,你不许再说这些恶心话!”
萧策故意笑得无比温柔,一眨不眨盯着海朝云吃爱心早餐,心里早乐开了花。
“烈女怕缠郎,好女怕舔狗,看本殿下不把你舔得晕头转向,老子就不姓萧!”
海朝云带着极重的心理负担,艰难吞咽下这份满满爱意的早餐,等吃完后发现萧策收拾起碗筷,才有些奇怪的问道。
“怎么是你亲自做这些事?余福跑哪去了?昨晚开始就不见人影。”
萧策将托盘放回桌几上,才转身又坐回床边。
“我担心京中有情况发生,就派阿福出去打探消息,况且伺候媳妇儿吃饭这种事,当然是得亲自来才能表现诚意。”
“谁是你媳妇儿!”
海朝云闻言当即恼羞成怒,抬手就想呼萧策一巴掌。
可萧策这条老舔狗居然不闪不避,把脸凑到海朝云的巴掌前。
“打吧打吧,打在我身,痛在你心,你要是心里不会痛的话,你就扇死我好了。”
海朝云是真想一掌毙了萧策,再自己找根绳子上吊算了。
可看着萧策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还有身上崭新的蟠螭锦袍,明显是精心收拾过一番,配上那张明明很贱但确实俊美的容颜,海朝云愣是下不去手。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不管了!”
海朝云似是彻底摆烂,无力的放下手掌,整个人又瘫回床上。
昨晚听萧策说要追她,海朝云还以为会发生老戏码的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可谁能想到这逼怎么恶心怎么来,心中觉得有些无语又有些好笑。
萧策在海朝云的底线周围疯狂蹦迪,就是为了提早锻炼她的耐心,省的将来动不动就拳脚相加,夫纲不振。
萧策见海朝云躺着,便也想跟她躺在一起,蹬掉靴子就往床内侧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