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童晖的公公早已从土地局退休。然而,尽管已不在职,但凭借其过去在该领域所积累的深厚资历和卓越成就,使得他即使如今退居二线,在官场中的威望依旧不减当年。
毕竟,只要他人尚在世,那经过数十载苦心经营而成的庞大关系网络便依然存在;那些昔日旧友、门徒也定会念及情面,给予足够尊重。
“孟先生认得阿晖的公公吗?”杨姝颖抬头问了孟西洲一句,毕竟事关阿晖,她还是想多了解一些的。
闻言,孟西洲笑说,“江城能有多大?南宫宸、韩川他们都和周老有过交集,有什么奇怪的?”也就是说,其实每个人身上能挖出来的东西都非常之多,就看你有没有用心,肯不肯下功夫了!
“噢!”杨姝颖淡淡点了点头,心里想着,那是不是在自己认识奶奶,认识韩川哥哥之前,阿晖她也是知道韩家,知道韩川哥哥的呢?怎么感觉自己永远慢人半拍!
“以后你下班我可以带你回家,同路!”孟西洲又来了,真是一点能和杨姝颖相处的机会都不肯放过呀!
“不用!”谢韵清抢先给拒绝了,“我哥自己会来接他老婆,有你个外人什么事?”王茵今天没跟着女儿来店里,谢韵清说话更是随心所欲,也得亏了王茵不在,否则孟西洲还这样调戏杨姝颖,只怕不大好吧!
孟西洲则直接忽视谢韵清的存在,依旧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姝颖说,“以后咱们就住一起了,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做好了请你过来吃!”太不像话了吧!
……杨姝颖低下头去,小声说,“你回去吧,回去吧!我这里还要做生意呢!”真的,你每次一对我笑,我这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刺猬一样!
“也行!”孟西洲听不懂人话似的继续自说自话道,“我先回家里收拾收拾,一会儿你过来坐坐,喝杯茶!”你没事儿吧,人家就是卖茶点的,你这是要抢人家生意还是怎样啊?
孟西洲终于走了,杨姝颖不自觉的呼了口气,余沛襄则是狠狠剜了杨姝颖几眼:不要脸,勾引我西洲哥哥!
“你想干嘛?”谢韵清一个眼神杀过去,余沛襄翻涌的火气立刻就灭了一大半,“是不是想挨打?”谢韵清抬起手来,她是真的敢动手的!
余沛襄斜了这几个人一眼,跑上楼去了!其实她心里对自己和西洲哥哥的事情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因为孟老爷子给了她期许,得了长辈点头,这事儿就是成了一半,总之杨姝颖你个半老徐娘是不会得到伯父认可的!
杨姝颖没有理会余沛襄,只问司秦说,“阿晖的公公以前很厉害吗?”那他强势了,阿晖的日子就……
“那是自然的!”司秦点头说,“能在那种体系中登顶,最后急流勇退,而且是全身而退的,你能找出来几个?”司秦从来不言过其实的夸张,那就是说周老先生他的确很有手腕,那阿晖她就……
“其实,阿晖的爸爸以前是位大学校长,只可惜高中时,叔叔他去世了……”杨姝颖说着微微蹙眉、低下头去,往事并不都让人感到快乐!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日子,阿晖和我们正聚精会神地听着老师讲课,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课堂的宁静。阿晖被喊出去接完电话回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眶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原来,给他打电话的人带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噩耗——他的爸爸去世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每个人的心头,让我们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阿晖更是无法承受如此沉重的打击,脸上布满了无尽的悲伤与绝望。他瞪大双眼,眼神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阿晖直直地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杨姝颖和阿晖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看到好友如此痛苦不堪,她心如刀绞,心疼极了。然而面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杨姝颖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陪在阿晖身边,给予他无声的安慰。
自那以后,阿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郁郁寡欢,沉默不语。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积极向上的少年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性格孤僻、黯然神伤的人。不仅如此,由于受到家庭变故的影响,阿晖的学习成绩也一落千丈,直线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