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胆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们还漏了一个人!”
“谁?”弗莱德盯着剑胆问。
“陈浊轩!”剑胆答。
“陈浊轩?他不是天心已毁么?”弗莱德摇头,“怎么可能在三天内达到这种境界?”
“那夜他明明看到了月蚀,却能不被幻术所蛊,”剑胆说着,瞳孔微动,“怕是有恢复天心的独特法门!”
“这个人……”弗莱德皱眉,“……深不可测啊!”
…………
“啊……湫。”楚铠揉了揉鼻子,坐在石床边。
……谁TM在骂我?
“你丫的……英雄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周防躺在床上,筋疲力竭。
“好心过来看你,能说点好听的?”楚铠挑眉。
“祝你好运!”周防叹着。
“什么意思?”楚铠皱眉。
“你这B装大了!”周防摇着头,“我看你怎么收尾!”
“大不了和他们坦白呗!”楚铠耸肩。
“然后,他们对你失望?排斥你?嘲笑你?”周防挑了挑眉,“从今以后你在众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楚铠听着周防的话语,脑海中浮现出对他叹气的剑胆,白眼看他的摧城,冷眼盯着他的夕阳……
“二哥……”楚铠看着周防,“……救我!”
“神仙也救不了你!”周防说着,“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怎么说?”楚铠按着周防的双腿,“怎样?力道合适不?”
“喲……对对对……就是那……”周防闭着眼享受着,“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一手啊!”
“二哥……我要怎么做?”楚铠苦着脸,“你可是我们三兄弟中的智囊啊!”
“哟,少年郎拍须溜马还不错啊,”周防说着,双眼中光芒闪过,“告诉你吧……方法就是……继续装下去!”
“陈浊轩在么?”弗莱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楚铠条件反射般的站了起来,整了整衣物,负着手,一副道骨仙风的样子。
“……”周防掏出一根烟点上。
“弗莱德大人,”楚铠说着,“深夜寻我所谓何事?”
弗莱德推门进来,略带威严的盯着陈浊轩,也不说话。
楚铠双眼微闭,凝视弗莱德,不甘示弱。
片刻,弗莱德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