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咬着牙,我是操他娘的不在状态,但我是福尔摩斯,我挑眉,所以我他妈的永远也不会承认!
半个小时以后雷斯垂德和我们走在往停尸房的走廊上。
“我们”,是说我和约翰。
雷斯垂德手里挥舞着报告,絮絮叨叨地说一具女尸。很遗憾我对他那个不足7分的案子没什么兴趣,相反他裤脚上的烟灰倒很有意思,而且我相信那个牌子他绝对舍不得买。
我在雷斯垂德后面做了个鬼脸,转头遇上约翰的眼神,他马上把脸别过去。雷斯垂德的后背有那么好看吗?
“……她的表哥说她昨天下午下班以后没有回家……”雷斯垂德用胳膊肘推开门,迈腿的样子有点滑稽,“怎么了?”他来回看着我们。
我和约翰。
“我正沉浸在你昂贵到恶俗的须后水气息之中。”我挤出一个微笑,“而约翰正欣赏着你不自然的后背。”
雷斯垂德冲我眨巴着眼睛。我知道约翰肯定已经皱起眉头了。
“歇洛克——”
我径直走过去,得感谢雷斯垂德一直替我们开门——也许他只是连胳膊都僵硬了——顺便接过他手里的公文。
莫莉展示她的新客人之前看了我一眼,大概轻轻说了一声“嗨”。
新的唇彩,新的眼影,验尸官的新生活。我挑眉,最重要地是,尸体也是新的。
“哦,上帝啊。”约翰走过来深吸了一口气,“这真是——”
这躺着的女人,不超过三十岁。gān净的脸,除了眼圈,以及毛孔,色斑,浓妆的习惯;白色的丝绸长衬衫,淡淡映出胸罩的颜色,脖子上一条项链,衣领上的一滴杜松子酒,这不符合她的性格;罩着一件厚外套,在这个天气?质地良好,整洁,刚从衣橱中拿出来;平整的指甲,一层透明的指甲油,打字的习惯;接着——哦,她下面什么都没有,腿不错,白净,肌肉不发达,常坐;脚踝上的红印,曾穿着紧巴巴的高跟鞋;脚底无尘。
就仅仅是这样的女人了,律师或者经理或者高层管理者,熬夜,说不定是工作狂,埋没在咖啡因和文件之中,匆忙于上下班的路途上,依然抱有纯情美好的梦想?我打量了一眼她的衣着。这样的女人少见但算不上稀有。
“今天清晨,在金斯路靠近河岸那边的小巷子里,当时她就是这样。”雷斯垂德说。
“约翰?”
“她脑后受到钝物重击,”我的军医说,我喜欢他检查尸体的认真样子,“没有其他伤痕,gān净。”
“然后呢?”我瞥了一眼下体。
约翰吐了一口气。
“一样gān净,死后没有发生性侵,当然死前也不会有,否则她会挣扎。”
这案子真的不足7分。我有点不满。“她叫什么?”
“金妮。哈里森,未婚,她和表兄一起住,在肯辛顿,那房子是租她姨妈的。她是律师,昨天下午下班以后就不知去向,没有回家。”
我忍受着雷斯垂德慢到瞌睡的语速,翻了个白眼。
“她的表哥?”
“是的。”
“他说她昨晚没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