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医用剑意守护着自身,将他们攻来的力量传给了大地,但是他的身体僵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实在是失算了,他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明知道南宫城对他有敌意,还是不管不顾地来了。
就如同当初在临渊,明知道与临渊有恩怨,他还是坚持上山,他觉得渊主会讲理。
临渊不要脸,这说不过去。
可是这次来到南宫城,他同样认为南宫城主会讲道理,没必要打打杀杀的。
可是他忽略了南宫韵铣不会放过他,忽略了他还不够强,若是不懂得低头,不懂得求人的姿态,不懂得人情世故,那么他无论在哪里都只有死这一个结果。
要是他肯低头跟南宫韵铣好好商议,会不会有另一种结果呢?
他哪里来的底气,敢来这里,难道就凭借那傻乎乎的勇气吗?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
若是他肯不顾流民,最开始就直接冲出去,他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若是他肯带着两百骑兵一起冲出去,那会很难吗?
但他偏要独自面对,尤文医还是那个尤文医,他变了,但也没变。
尤文医闭上了眼睛,仅凭剑意竖立的屏障抵挡,但是一心不可二用,选择了防那就无法攻,可一旦防守在这里,就像龟壳一样,迟早会被打破。
以他的状态支撑不了多久了。
尤文医适应了身体的状况,周身剑意如同一柄柄小剑顿时射了出去,周围离得近的人遭了殃。
他可不会当个缩头乌龟被人活活打死,无论如何,也要一搏,更何况还有雪沁心。
“想死的就上来!”
尤文医的气势一盛,众人就怂了。
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怎么样,毕竟尤文医可以说是分毫未伤。
“南宫韵铣,我应该并没有得罪你吧,上次你要杀我,我没有确凿证据,也没有管你,这次你明目张胆地杀我,做好送命的准备了吗?”
“哼!你现在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你还想怎么样?”
“凡事总要讲个道理,你若要杀我便做好被杀的准备!”
“丧家之犬,你也配,所有人,他现在不能动弹,谁能率先摘下他的头颅,我可以许诺一个要求,任你们提。”
众人显然也看出来了尤文医现在确实不能动弹。
不管是下去的士兵,还是流民都像饿狼一样死死地盯着尤文医,仿佛见到食物一般,群狼围住了他。
尤文医面色坚毅,舒尔放松下来,叹了口气,自语道:“雪沁心,你到底来是不来啊,刚加入我两袖清风阁,你不会就跑了吧。”
其实他心里对雪沁心是信任的。
但现在的局势显然容不得他有其他的想法。
这附针之毒当真霸道,想要让这毒消解,恐怕短时间是不行了,他现在经脉已经僵化,所幸他的剑意足够强大,仅随意念就可以驱动。
尤文医周身一丈之内并没有人靠近,但是这群狼已经做好了撕咬的准备,只能狼王令下了。
“所有人,杀!”
众人一拥而上,唯恐慢了就抢不到尤文医的脑袋了。
就这些普通人在尤文医眼前还不够看,他的剑意如同碾子一样,杀得上来的人血肉横飞,但是他们仍然在不断涌上来,就像流水一样,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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