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先生要是没这个本事就算了,不为难。”
季澜这话一出,严会略一失神,马路上凹进去的井盖没避过去,底盘磕duang的一声响。
季澜好巧不巧的扫了他一眼。
将人眼神中的慌张捕捉进眼里。
这位司机,看姿态都知道不是普通地方出来的人,严谨至此还会出这种细微的差错,必然是有所分神。
“激将法?”季明宗趁着季澜转头望严会时,目光略寒了几分。
“明先生知晓的,我这人向来善解人意。”
季明宗叼着烟,正想点,听见季澜这话,点烟的动作半道而止:“善解人意?”
他清晨洗澡时,沐浴露沾上后背,疼得他倒抽凉气。
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后背宛如蜈蚣精过境,密密麻麻,一片又一片,这叫善解人意?
“下车。”
不知不觉间,车子停在兰亭别墅门口。
季澜犹疑着,并不太想下车。
却见男人背影挺拔绕过车身走过来拉开她身侧的门。
一副请她下车的模样。
刚进屋,门廊处开着一盏壁灯,季明宗脱了身上衣服,又开始扯领带。
季澜见他如此,腿肚子酸软:“你想干什么?”
“给季小姐看点好东西。”
白色衬衫纽扣一颗颗被解开,男人脱了衬衫按开灯,背对着她而站。
仅是瞬间。
季澜闭嘴了。
季明宗哧了声,穿好衬衫,一颗颗的系好纽扣:“季小姐善解人意?”
季澜:
“季小姐昨晚半推半就半勾引的,就是为了蒋少丁的事儿?”男人走进玄关,弯腰打开门口的鞋柜,从里面拿出一双没拆包装的女士拖鞋出来。
修长的指尖勾住塑料袋的边缘,“嘶拉”一下扯开,将拖鞋摆好放在她脚边。
动作随意的好像他平常就是这般待人接物似的。
“谢谢,”季澜穿上拖鞋,回应他的问题:“是也不是!”
季明宗点了点头:“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