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彻底放在明面上了,姜见月也知道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
“是。”
她不假思索就承认,接着又说:“就是这样,我一直都以为是我倒霉,当时碰到你,才会不小心跟你上床,没想到……”
说到这里,姜见月的目光带上了些许厌恶:
“没想到这件事压根就是你故意的,你当时……你当时就知道她给你下药的事情,你是故意喝掉那杯酒的。”
“现在看来是这样。”
对于另一个自己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沈绿夷很是平静,他甚至还点评了一句:“是我能做出来的事情。”
“……就没见过你这么卑鄙的人。”看他这不以为耻,还引以为傲的样子,姜见月愤愤地唾骂一句。
“你先骂,我继续问。”
对于她的痛骂,沈绿夷悉数收下,他依旧一副运筹帷幄,什么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后,便又问:
“姜见月,上辈子我跟你结婚了吗?”
“结婚?”
姜见月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怎么可能?”
“没办法。”
即便说着这样的话,沈绿夷也实在看不出什么无奈的情绪:“你的那个假男朋友他的嘴挺严,他那边我问不出来,我只能听你亲口说了。”
接着,他话头一转,又问:“那我没有结婚,我是跟别人结婚了吗?”
姜见月:“没有。”
“那你跟别人结婚了?”
姜见月:“也没有。”
“那我们为什么没结婚?”
“这还能为什么?”
姜见月几乎是下意识就说:“有温砚函在我怎么可能跟——沈绿夷,你又来?!”
话说到一半,姜见月又反应过来了。
沈绿夷根本就是故意的。每一次都是这样,先用几个问题降低她的防备心,然后趁她不注意,突然就来一个关键问题。
“沈绿夷,每次都这样,你觉得这么问问题很好玩吗!”
“温砚函啊。”
沈绿夷无视掉少女控诉的目光和质问的话语,他轻蔑地笑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讽刺道:“果然搅屎棍到哪里都是搅屎棍。”
姜见月:“……”倒也不必这么形容,感觉怪怪的。
“所以你跟他也做过了?”沈绿夷又问。
“我跟谁做过不关你的事情,你后面还要问什么?是不是要把每个人都问一遍啊?”
本来不小心说漏嘴,姜见月就有些懊悔,沈绿夷这刨根问底的样子更让她烦躁:“你下一个要问谁?郁簟秋?江遇然?还是羌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不耐烦地怼回去之后,沈绿夷还真就沉默了。
但他也只是闭嘴那么一会儿,借这么一点短暂的时间,他先是在脑海里过一遍和姜见月一起出现过的男人人头,然后在这些人头里又加了一个羌晋,接着他就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