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帮忙带走充电,神经病啊!
不就是让她过去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
*
姜见月待了一整个晚上的地方,说是医院,其实也算不上。
因为这是羌家的私人医疗机构,只为羌家的人治疗。它和羌家老宅一样,都在长缨山上,在羌家的眼皮子底下。
类似于古代府邸中的某个院子,只是这个府邸要大得多而已,姜见月坐车去找羌晋,都坐了十几分钟。
而被穿着女仆装的佣人,领着走进羌晋那套四合院,再走进大厅时,姜见月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换了身黑色衬衣,顶端的扣子敞着,隐约露出绷带的男人,正坐在深棕色的真皮沙发上,指尖夹着香烟,烟雾缭绕,醉生梦死,面部线条在模糊的白雾中,性感得不像话。
谁能看出他早上还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脸白得像是涂了粉底。
“你干什么?你昨天刚做完手术,现在就抽烟?你不想好了吗?”
姜见月看了眼他的伤,又看了眼他那懒散的姿态,心里顿时来了气,几步上前,就一把夺走那根香烟,在烟灰缸上掐灭。
“好得慢点,你不是也待得久一点吗?”羌晋不以为然,脸上还带着捉弄的笑意。
“……你能不能正常点?”
一醒来就是在发癫,姜见月有些受不了他:“你不好好在病房里躺着,你怎么又回来了?”
羌晋现在当然不会跟她说他打的什么算盘,只是手臂往后面一支,找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你睡相太差,我睡不下去,就回来了。”
“……”姜见月一噎,“你、你骗谁呢。”
“骗你啊,你这不是信了?”
羌晋笑了下,在姜见月被他逗得有些要生气时,他从身后拿出了一部手机,放在桌上。
“你的手机。”
接着,他就又说:“吃顿晚饭吧,吃完饭你想走我就让人送你走。”
*
羌晋肯定要搞什么鬼。
这是姜见月第一时间想到的,所以在她坐上餐椅时,她并没有立刻动那上面的饭菜,而是偷偷观察羌晋的动作。
“你不会以为我会在里面下药吧?”
羌晋不过看她一眼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把筷子往筷托上一放,看了看自己,意味深长道: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得想想我身上的伤。”
“我不至于这么饥渴,伤成这样还找人做i。”
“……”
他说话实在有些露骨,姜见月耳朵顿时覆上一层薄红,她握住筷子,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
“你就是很饥渴,我能不知道吗……”
“……”
看她这熟稔的语气,羌晋就知道她这个意思大概率说的是另一个羌晋。他险些一口老血又涌上来。
羌晋拿起筷子,给姜见月夹了好几块鱼肉,又让起身盛了一碗补汤,放在她手前,很是体贴地关心道:
“吃吧,你还没吃午饭,多吃点。”
吃饱了等会儿才有力气做。
做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