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猜测很荒谬,但对象是沈绿夷,一切又好像合理了起来。
姜见月的表情顿时就有些一言难尽了,哪怕她上辈子就知道,沈绿夷在一定程度上是有些人傻钱多的。
但多少还是会被他的荒唐程度所惊讶到。
这个念头一出现,之前那些也就说得通了。
所以他刚才问她“所以你现在要说什么?”,就是在等她说“谢谢”?
那她刚才说了什么来着——
“你有病吧?”
反应过来的姜见月:……
“谢谢啊,谢谢。”
后悔自己刚才嘴太快,姜见月朝着他尴尬地笑了两声,笑容是她都能感觉到的牵强。
然后气氛就变得更加诡异了。
安静得诡异。
直到她笑得脸都有些僵硬了,姜见月甚至觉得脚趾头都尴尬得要抓地了,手忙脚乱地就想把那只表解下去,还给他。
“戴着。”
然后就听到男人更加低沉不悦的声音响起。
*
最后,姜见月还是戴着沈绿夷的那只表,挽着他的手臂,走进了酒会的大厅。
他们似乎是最晚来的那几批人之一,因此一迈进那个流光溢彩,富丽堂皇的大厅后,就有许多人的目光投射了过来。
紧接着,便是许许多多举着高脚杯,脸上挂着挑不出错的笑容的各种人物走上前,向他敬酒,同时眼神时不时地瞥向她的方向。
而站在不远处,正百无聊赖地喝着酒的男人,也被那些人的动静吵到。
他眼皮懒懒撩起,水波流转之中,眸光还带着淡淡的不耐和厌烦。
尽管美人倦烦,但在他那精致妖冶的容貌和的衬托下,这神态也赏心悦目了起来,甚至还更多了几分雌雄莫辨的风情。
“吵死了。”
郁簟秋不耐烦地冷笑了声。
“是那个姓温的疯子牵了狗过来吗?怎么这么——”
“姜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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