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我猛地打转了方向,直接停在了路边,心乱如麻中,我几乎对着江雪怒吼了起来。
对于我的愤怒,甚至怒火中想要撕碎她的可怕感觉,江雪完全无视,在看到我失态的愤怒时,江雪的笑容变得愈发强烈。
“你想打我?恼羞成怒了?被我发现了你内心的秘密,所以用这样的暴怒来掩饰你自己的心虚?好啊,你来打我啊,狠狠的扇我巴掌,对着我浑身上下抽打,最好再狠狠的用最下贱的话来骂我。”江雪将自己的俏脸扬起,似乎在期待着她说的这些情形出现。
我深呼吸了两下,最终平复心情,不想再跟江雪说话了,这个女人真的已经疯魔,思想,理念,对人生的态度,都变得扭曲了。
这样的人,要是真很一辈子扭曲下去,肯定会成为侏儒那样的疯子。
侏儒不但整个人的世界观完全的扭曲,甚至心性都变得无比疯狂。
“不要再招惹我,还有,不要用唐梦来跟我说话。我想真的庆幸跟她走到了一起,而不是你。不然的话,谁知道会被你影响成了什么样子。”我摸索着兜里,把烟拿出来抽出一根,点着了深深的抽了一口,这才又发动车子准备出发。
“我想给你打赌,不是用唐梦那个搔货,我都看透她淫荡的骨子里了,再拿她打赌有什么意思呢。反正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时间去发现你这位贤惠矜持妻子的不同,让你自己去探索,可比我全部告诉你强了很多。
有些人就是这样,因为他心里不愿意相信,所以别人说的事实,他在心里选择抗拒,自己不去接受现实的事实。所以呢,还是让你自己探索比较有意思。那种心路历程,更能让你对很多事情记忆犹新。
对了,张风,我说的打赌,是想赌你。
你信不信啊,不用很久,或许几个月,或许半年,你现在对这样扭曲变态的疯狂放纵异常的排斥。但是你总有一天会承受不住这样刺激程度和诱惑力,一定会主动想要慢慢由轻到重的去尝试的。
敢不敢赌呢?相信我,这是每个人想要索求体会更强烈更刺激欲望的必经之路。你总是认为我需要被拯救,需要从深渊里拉出来重见阳光。
可是你要知道,最终沉沦在欲望的地狱,不愿意相信自己改变成了陌生样子,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种人。并且慢慢变成自己不敢相信的那种疯狂与变态状态的人。张风。最需要救赎的那个人!那个人!肯定是你!”
在我深呼吸着把肺里弥漫的烟草吐出来的时候,身边江雪的话语充满了恐怖的意味。
“可惜现在周一申不在这里了,要是他对你有所了解的话,肯定会对你很感兴趣的。就像是他对唐梦那个搔货一样的感兴趣。他最喜欢做的,就是把你这样的人呢,慢慢的改变,就向当初只有玩心的王胖子,还有对一切都新奇想要尝试的李强,都是他的战利品。
周一申最喜欢做的,就是把你们这样的人,内心防线全部摧毁,然后给你们灌输各种不同的思想。然后扭转你们对世界的态度,变成一个他想要看到的人。你等着吧,会有这一天的,侏儒回来的时候,就是你的思想和理念被改变的时候。
到时候啊,你会沉沦在这样的刺激快乐中,会在这个短暂的现实生命力,去寻找你真正的生命意义。这几十年的光阴里边,很多人都是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麻木的僵尸。而不是真正意义上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欲望和体验切而不后悔的人。
好怀念那个侏儒,跟骑马一样骑在我的后背上,狠狠鞭打我的屁股,然后牵着我的狗链子。还在嘴里喊着架架的,跟骑马骑驴,为他当牛做马一样。”江雪说着话,那眼神中竟然带着炙热。
这是在她提起侏儒周一申的时候,眼神所独有的炙热与欲望气息。
深吸一口烟,几口下去,一根烟已经还剩下半只了,我烦躁不安的把烟头给弹了出去继续开车。
“把你妥善安置好,我和妻子也进入安稳平静的正常生活。那个时候相亲相爱,享受美好和谐的生活,或许有一天感觉到厌倦,夫妻之间没有激情。或许还会偶尔去尝试一下交换作为调节我们夫妻生活的情趣游戏。我和妻子都是这么打算的生活方式。
所以跟谁在谁不在,没有任何的关联,你别跟发癔症一样的胡思乱想了。至于侏儒,他永远不会回来,在北上之地,他就是个渺小的蚂蚁,那种人的死活谁会去在意。那个变态的残疾,又是一个疯子,你也把他夸奖的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