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难以想象妻子的心魔到底深刻到什么地步,甚至我都想象到郭卿敏对我的很多警告,还有就是侏儒当初嚣张的对我说出那些话语,我喜欢跟妻子去尝试任何性的乐趣,但是我不喜欢妻子真的变成性奴和别的男人下见毫无思想与自我意识的玩物。
但是我又有些疑惑,毕竟今晚两次提到了侏儒时,是连带着马叔一起提起来的,我不知道妻子在听到了之后突然之间变得剧烈兴奋的情况,到底是侏儒刺激的还是马叔刺激的。
其实想想,哪怕妻子在绝对的刺激和欲望中,现在肯定还会有理智能够思索,所以我有些遗憾,哪怕妻子现在把我幻想成了马叔,我也不知道妻子是故意这样应付我,还是真心的那么想。
我缓慢的研磨着,每一次的彻底抽离和彻底的全根而入,每一次都能带动妻子敏感的前门翻出一些,而更多的是那泛着光泽的美妙水痕,沾满了我的带着的避孕套,也沾满了妻子的敏感区域。
我还会不时的用腰转着圈,三百六十度的刺激着妻子敏感的腔壁,听到妻子兴奋无比的叫喊声,总是能让我刺激的头皮发麻。
我一边享受着妻子这个令人疯狂的性感尤物的美妙感觉,一边在思索着这一切的混乱事情。
这时候我放弃了思考,因为我发现很多分析和猜测根本找不到真正的答案。
正在这时候,我感觉自己的东西在妻子的深入跳动了两下,因为这瞬间,我又一次想到了侏儒在我家,我晕过去那一晚的录像。
那里边是不是有我能找寻的答案?
想到妻子不止一次的露出为难和复杂的表情,对我建议着不要去看,甚至今晚妻子打开了笔记本,只是没有密码没办法进入,不然的话我都怀疑妻子会不会把那一晚上的录像给删除掉。
我喘息着粗气,享受妻子美妙的身体蠕动和磨蹭,同时在心里乱想着。
“梦梦,跟我去厨房好吗?就像是上次一样,我只把东西抵在你的门口,现在想想好遗憾,我想在那里,当初差点干了你的地方,真正的干你一次。
梦梦,你喜欢马叔是吗?肯定也会对着马叔搔的吧?”我跟妻子轻声说着话,低沉的嗓音学着马叔的话在我听来还真是有点相似。
妻子的深处再一次剧烈的蠕动和收缩着。
恍惚中的妻子大口的喘息着,我松开手,妻子被我死死按在床面上的脸再一次侧转,凌乱的头发散落在床铺与肩膀上,看起来有种异样的诱惑。
“去厨房,去上次马叔差点弄了梦梦的地方,梦梦让马叔重来一次,满足马叔的要求。
只要马叔你喜欢,我就对你发搔好不好?”我抱着妻子的跨间,稍微用力之间妻子已经感受到我的想法,然后有些瘫软无力的身体撑起来,然后直立着。
我恋恋不舍的抽出我的东西,在我硕大的圆头最后离开妻子诱惑的身体,妻子高耸的丰臀缝隙中发出啵的一声,同时再次伴随着妻子美妙酥麻的哼叫。
妻子缓缓站起来转过来渗透,我看着妻子那性感的下巴与红唇,还有前突后翘的热火身体,妻子看不到眼前的一切,那种对未知的不确定让妻子站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我看着妻子那诱惑的渔网情趣制服,粗暴的撕扯了两下,破烂的诱惑制服紧绷在妻子的身上,这样的视觉冲击更是加重了我的兴奋程度。
妻子不知道发生的一切,随着声音的出现妻子只是惊慌的叫喊两声后,我轻轻牵着妻子的手时,妻子这才紧紧握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