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自己母亲流产?
“他不是被污蔑的吧?”
那人回道:“回殿下,应该不是,很多证据都指明了司鸣隶,应该没有人做这件事会嫁祸到柳侧妃的亲生儿子身上。”
司鸣翊笑得玩味,“本殿那个三叔此刻该是什么表情呢?还真有些好奇。”
那人也笑了,道:“不止如此,此事王爷们都已知晓,平昌王恐怕不算好受。”
司鸣翊眼神渐渐凉了下来,“继续盯着,此事或许。。。将来某一天,可以给司允恭致命一击!”
“是,殿下。”
那人转身就要出去,司鸣翊道:“平昌王妃是何反应?”
她这人胸无城府,以前可是没少替人背黑锅啊。
他转头躬身回道:“说来也巧,今儿清晨南宫凌危急病,宫里的太医都被叫去了好几个,王妃天方亮便被南宫家的管家叫走了,都未来得及告知平昌王。”
司鸣翊点点头,说了句不明不白地话,“南宫将军病得倒很是时候。”
随后,他用沾满了墨水的手摆了摆,示意眼线回去。
随后,司鸣翊自己挑了一个灯笼,顺着宫道朝他的临华殿走去。
一路上,心情都好的不行。
这日子总算热闹了些。
经过承明殿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见整个殿已一片漆黑。
只无奈摇头,这样好玩的事,没人分享啊!
室内的南宫温宁听到夏雨给她说今日王府的乱象,柳侧妃已孕三月,司鸣隶的一盘糕点彻底葬送了那个孩子。
“司鸣隶那个蠢货!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最后下药的人是邢斐烨培养的死士呢!咱们可是多下了一倍的剂量呀!”南宫温宁的口气难掩嘲讽。
说完,她又有些不甘心,“没有借此毒死柳棠儿那个蠢货!真是不妙!”
南宫温宁喝了口冷酒,转而咯咯的笑,“不过呢!让柳棠儿知道儿子算计自己也挺有意思的。反正那个药下去,柳棠儿俨然再也不能生育了。”
“姑娘,有两件事,奴婢需要禀报。”夏雨神色忽然严肃起来。
“说吧。”南宫温宁心情极好,那个司鸣隶真是蠢死了!
她只在公开场合激了他几下,又让府里的人说了些有的没的,他便真的对自己亲娘动手了!
“今晨将军忽然重病,接走了王妃去照顾。还有便是。。。”
“什么?”南宫温宁脸色都变了。
她紧紧握住酒杯,眉头紧锁。
“他知道了。。。”南宫温宁就是十分笃定。
南宫凌危知道了她做的所有动作。
夏雨见自家主子这副神态,不由得愣了愣。
“你继续说。”南宫温宁很快变得镇静下来,她倒是忘了一件事。
南宫凌危对她可能是惺惺作态,但是对她姐姐,可真是视若珍宝。
他应该很希望有个人为他的女儿拼命吧!
只要她老实本分地帮助姐姐,南宫凌危便不会拆穿她。
不会。
“王爷们答应平昌王不会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这件事在南宫温宁意料之内,道:“如今确实不适合捅出来,只有集齐火力,方能给予司允恭致命一击。”
“你们都下去吧。”南宫温宁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如何做!
每每夜幕降临,南宫温宁有时会感到心安,有时又感到恐惧。
她想和黑暗融于一体,却又害怕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