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想在这过夜,没有帐篷,没有暖炉,显然是不可能。
娇娇道:“地球自转,宇宙星辰也在变化,说不定在特定的时间点,星空会给咱们带来惊喜。”
我吐着哈气道:“不行,肯定会冻死。”
娇娇想了一会道:“你们回去吧,明天来的时候,给我带一壶热奶。”
“我直接联系火葬场的面包车吧。”四驴子不悦道。
娇娇认真道:“我在这绕着圈走,只要活动,人就不会失温。”
我有了一种被道德绑架的感觉,我们要是一走了之,娇娇凶多吉少,鬼知道这有没有雪豹之类的野兽。
要是我们不走,留下来也是给娇娇陪葬,就算是熬到了天亮,我们返回村子也得走十来公里,走一晚上后,还能有体力吗?
显然不能。
和我玩道德绑架?
有道德谁他妈的盗墓呀。
我看像四驴子,四驴子对我一扭头,那意思是我们先走。
我也想走,可孙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要留下来陪娇娇。
四驴子把孙巧拉到一边劝说。
孙巧只用一句话就让四驴子闭嘴了,你领导在这,你会不会陪着?
四驴子下定决心要走,不过孙巧选择留下,四驴子也开始打退堂鼓了。
此时,只有我一个人想出去了。
妈了个王八羔子。
我们找到了一处稍微避风的岩壁,说实话,哪有避风的岩壁,昆仑山的风可是无孔不入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想追随先贤了,上古人类就知道摩擦能生热。
我倒是想摩擦,可娇娇能让吗?让孙巧帮忙?那四驴子能同意吗?
四驴子这个人喜欢别人媳妇,但从来不会把别人媳妇再分享给别人。
娇娇和孙巧小范围转圈,我和四驴子互相说黄段子。
为啥说黄段子?
为了让热血流通到身体任何部位。
毕竟谁也不想年纪轻轻就不育。
奇怪的是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本应该是最冷的时候,我竟然感觉到一丝热气。
我慌了,听说冻死的人死之前会产生热的幻觉,有的还会把身上的衣服脱光。
老子不会要冻死了吧。
“驴哥,你热吗?”
“热你奶奶。”
我更慌了,急忙道:“卧槽,我感觉热了,不行,不能讲黄段子了,咱俩也得运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