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你的孪生哥哥?”我有些不太相信的问道,德古拉好像也明白我在问什么,于是点了点头。
但是坐在轮椅上的这个人不仅仅和德古拉一点不像,而且年龄看起来也足足有七十多岁了,手背和脸庞上面的老年斑很明显,这完全是一副垂垂老者的样子。
看来瓦兰要么不知道他的真正情况,就是她骗了我,现在我面前的这个人面临的最严重的问题不是身上的负重和溃烂,而是生理的剧烈变化造成身体机能的迅速衰竭,到最后不是被病理折磨死的,而是自然枯竭而死的。
“在他之前死掉的那个人有没有发生这种情况?”我转向那个白面书生。
“没有,在他之前的那个泰国人就是全身溃烂而死的,但是并没有发生身体机能的枯竭。”
这可是有些麻烦了,于是就静下心来给那轮椅上的人把了会脉,但是根据脉象来看,他的身体机能还是处于很年轻的状态,可能只是他的外貌发生了一些老年的特征。
我将自己脑袋里面所有的医书和爷爷平时和我讲的一些奇闻异事全都翻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相似的案例,古今中外,只此一例,竟然还特么被我给碰上了,看来今天是时候出去买账彩票了。
但是我也知道如果我治不好他的话,别说彩票,我的命都得搭在这里。
于是我就将随身携带的针包拿了出来,在他的百汇,哑门,风池和天柱四大穴道上施针,但是我刚将针扎下去,他的这些穴位突然有黑血往外流。
我顿时愣住了,虽然我学艺不精,但是给人施针扎出血的事情还是绝对没有发生过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入针三分,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血的深度,如今他的这些穴道往外渗着血珠,看来是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了。
一看被扎出了血,德古拉也有些着急了,于是来你忙让那白面书生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和他们说这是正常现象,让他们先等等看。
但其实我心里面也是没底的,但是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观察一下这血液的颜色,从穴道里面流出的来血液不仅仅是黑色的,而且还有些带着泛黄的颜色,同时,流出来的血液也带着一股酸臭味。
我抹了一点在手指上自习闻了闻,感觉有些点腥味,但是这腥味也不是像鱼腥味那样,而是腥味中带着一股子甜味,但又不是血液本身的甜味。
我的脑子一会被这奇怪的味道给搞得一塌糊涂,这特么的都是什么味道啊,这根本不是哪一种味道可以造成的,而且能在血液呈现出这种颜色的情况下活下来,这家伙也是蛮坚强的。
四个穴位之中,只有哑门穴的血流是最少的,于是我就试探着想要再深入一点,但是没想到刚一往下扎就突然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不应该啊,一般的穴道就算入针六分也不会遇到什么阻碍啊,现在在这哑门穴上出现了这硬东西,一定是这里生了病理了。
于是我就蹲下来问那个泰国佬还能不能讲话,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咿咿呀呀的根本说不出话来,就像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一样。
我扒开他的嘴巴看了看他的舌头,舌头有些肥大,造成活动不便,所以这才引起他补鞥呢正常发音,而影响舌头的穴位自然就是那哑门穴。
确定了其中的一项病理之后,我采集了一些他的血液,然后收集了起来,将四根银针收了起来,收起银针的时候,我特意留意了一下银针的尖部,并没有发现有黑色的迹象,这表明他应该不是中毒所致的,但是如果这样的症状不是中毒而致的话,那么我心里就实在是没底了。
看完之后我就给他们写了一个配方,然后让他们去药铺子抓药,我开的都是消炎去肿的药物,就算是身体健康的人吃了也没什么影响,所以我并不担心这虺将他害死。
看我要离开,其中的那两个泰国佬过来将我带走了,带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并且告诉我我以后就要住在这里了,一直到将楼上那个病人治好为止。
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在这里反抗是丝毫没有用处的,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待在了房间里面,但是索性我的手机还没被他们收走,这样可以随时了解童童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