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寨子,我才发现,这里的布局和汇丰市的整体布局相比可是规矩多了,最起码这里不会有随便建筑的毛病,街道规规整整的,我在里面转了一圈,发现这虽然是一个寨子,但是却可以比的是个一个小镇了,还是颇具规模的,和汇丰市相比,这里就相当于一个世外桃源,颇为安静。
果然像是老头子说的那样,这里饭店众多,我刚一进寨子,就看到迎头几家飘着酒旗的饭店,给人一种三国的感觉。
我随便走进了其中一家,进去正门就正对着柜台,柜台上一个小伙计正趴在桌子上打鼾,口水流了整整一个账本。
“懒虫,来客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楼上传来了一个女人尖利的声音,小伙计一听到这声音就条件发射似得一下子做了起来,揉揉眼连忙招呼我坐,临了还不忘用麻布抹了一下嘴上的口水。
这也太,豪放了吧…;…;
为了赶时间,我只点了一碗阳春面,在吃面的时候,我和小伙计聊了起来。
“你们这里有一个叫瓦兰的老婆婆吗?”这是本人告诉我的,他说那个老婆子叫瓦兰,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又这么奇怪的名字,但是我知道她在这一带名气是很大的。
“瓦兰,你找她干嘛”,小伙计打了个哈欠,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了我的对面,我自然不肯说实话,于是就说我是她亲戚,来看看他。
“她啊,前天早上刚死了,现在居委会还在讨论该怎么处理呢,现在实体还停在家里,正好你是她亲戚,你就把她的后事给操办了吧,也算积了一份阴德了”,小伙计又打了一个哈欠。
我,我顿时有一种懵逼的感觉,好好地人怎么说没救没了呢,我还等着找她办事呢,现在她死了,我还找个屁啊,于是就决定吃完这碗饭就离开这,回去问问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小懒虫,下面是谁啊?”老板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哦,瓦兰老婆子的亲戚,来替老婆子操办后事的。”
“哦,那好啊,既然有人来处理就太好了,待会他吃完饭就带他去居委会领钥匙,让他好好操办吧,这样,这碗面也不用算钱了,以后总算不用提心吊胆了。”
“哦,知道了。”
我一听不对啊,她这是话里有话啊,怎么我一来就不用提心吊胆了,难道这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情嘛,于是就逮着小伙计一顿问,但是小伙计却死活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只是说让我吃完赶快去居委会领钥匙去,要不然瓦兰的房子明天就要烧掉了,她家里最后的那一点财产也要付之一炬了,到时候我什么都继承不了。
我一听就急了,我倒是不会去贪什么遗产,而是担心这一把火会烧掉童童最后的希望,于是就赶紧扒了两口饭,然后让小伙计带着我去他们口中的居委会。
我印象中的居委会都是高高的门槛,红红的房梁,但是一到他们这儿就…;…;
“俩王四个二,你们输了”,还没进房间,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斗地主的声音,我去,这是居委会还是牌场啊。
一进去,我就看到有三个小年青正坐在一个破桌子旁边收拾着一副牌,居委会的值班嗯不都是大爷大妈嘛,难道他们这里是真的劳动力剩余嘛,怎么剩余到这种程度。
“二虎子,把瓦兰家那钥匙拿过来,瓦兰她远房大侄子来看她了”
“哎,哎,我这就给拿”,一个头发蜷曲的年轻人马上爬了起来,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了一个黑色的小抽屉,取出来一把生了铜臭的要是递给了我,临了还对我笑了笑。
“好了,走吧,我带你去瓦兰家”,小伙计这是要送佛送到西啊,于是我只好跟在他后面。
但是走过一条街他就不肯再走下去了,而是和我说这要穿过这条街道,前方右拐,第一个房子就是瓦兰的家了,说完就自顾自的跑开了。
我去,有这么恐怖吗,这瓦兰在这一带的名声难道真的有这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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