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气息都是滚烫的:“快忘掉。”
她目光在他身上移动,很好奇的样子:“你在公交站牌——”
戎黎堵住她的嘴,吮着她唇舌往狠了亲。
他一只手绕过她的腰到后面,打开浴室的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进了浴室,脚一伸,踢上门,唇上没有松开,他推着她抵到了洗手台上,手空下来,摸到她裙子两侧的拉链。
徐檀兮有点站不住,抓着他的衣服,轻轻推了推:“已经很晚了。”
他把她换下来的睡衣铺在洗手台上,把她抱起来,放上去。
原本只是想堵住她的嘴,现在不是,他还想做点别的。
八点四十二,戎黎和徐檀兮一起下了楼。
洪正则和祁长庚在对弈,祁长龄观棋。餐桌上坐了三只小朋友,孟满慈和任玲花在给小孩盛早饭。
徐檀兮下来,孟满慈仰首笑了笑:“起来了。”
“嗯。”
戎黎跟在她后面,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任玲花给戎关关盛了一碗炒粉:“杳杳你洗澡了?怎么头发也不擦干。”
她低着头嗯了声,耳尖悄悄地红。
戎黎走过去牵她的手,被她甩开了,他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表情更加“本分老实”了。
戎关关端端正正地坐着,拿着筷子乖巧等饭:“哥哥嫂嫂早。”
晴天坐在旁边,笑得很甜:“姐姐姐夫早。”
大风一如既往地高冷:“姐姐姐夫早。”
徐檀兮声音有一点点沙哑:“早啊。”
戎黎去给她倒水。
孟满慈把温在锅里的炒粉和白粥端出来:“过来吃早饭。”
徐檀兮坐下:“我爸他们呢?”
戎黎挨着她坐下,一副乖得不能再乖的样子。
他现在有多乖,刚刚在浴室就有多狠、多重。
“工作去了。”孟满慈盛了两碗米粉放在桌上,“粉是你外公炒的,尝尝看。”
任玲花在剥鸡蛋,剥好了放到盘子里。
徐檀兮吃相很斯文,小口小口的。
孟满慈又给她盛了一小碗白粥,夹了半颗蛋放到她碗里:“味道还可以吗?”
洪正则拿起一颗棋子,竖起了耳朵,装作在思考棋局的样子。
徐檀兮说:“味道很好。”
洪正则露出了大杀四方的笑容,他轻轻松松落子,用运筹帷幄的姿态下了一步臭棋。
炒米粉里放了肉丝、白菜丝、青菜,还有胡萝卜丝。
配菜是祁长庚切的。
戎关关把肉丝挑出来吃,把胡萝卜都拨到一边:“外婆,我不想吃胡萝卜。”
他跟哥哥一样,不喜欢吃胡萝卜。
孟满慈笑得慈爱:“挑给你哥哥,他要多吃点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