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板着脸,面无表情道:“免礼。”
“二位卿家此来,如若是为哭庙和逼宫一事,那就不要说了。”
朱由检一开口,就将两人还没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但文震孟还想再争取一下。
“陛下,哭庙之事自古有之,并非。。。。。。”
“砰!”
朱由检一巴掌拍在桌案上,怒声道:“什么叫自古有之?”
“文先生是在欺朕年幼吗?”
“前元的时候,你们这些读书人敢去哭庙?”
“尔等无非是仗着我大明历代先帝,对读书人的宽容在肆意妄为!”
“朕今日再次重申,生员不得议事!不得干政!”
“违者尽数剥夺功名,发配边关!”
文震孟见朱由检发怒,脸色也变得一片惨白。
朱由检眼睛盯着他,语带威胁道:“文先生乃衡山居士曾孙,状元及第,当爱惜羽毛才是,万不可堕了祖先的清誉。”
文震孟这回不敢说话了。
“周卿,你呢?你也是来劝朕的?”
摆平了文震孟,朱由检又对周延儒问道。
周延儒忙道:“臣。。。。。。臣。。。。。。”
“罢了,朕观周卿身体健硕,堂堂状元公,总不好赋闲在家。”
“朕这里有份差事,你可愿意做?”
对周延儒,朱由检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和文震孟不一样,倒是和温体仁有些像,都是为了权力不择手段之人。
周延儒一听,眼睛一亮,躬身道:“臣愿为陛下前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