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莫怪朕不讲君臣情面!”
“退朝!”
朱由检说完最后两个字,径直起身,出了大殿。
方正化几人赶紧追了上去。
现在的局势和天启七年已经大不相同。
天启七年,朱由检刚刚穿越来的时候,手里没有银子,没有兵马,有些事不得选择徐徐图之。
现在不一样了,自己手里要银子有银子,要枪杆子有枪杆子。
再加上通倭案吊在那里,让有些人投鼠忌器。
完全可以用泰山压顶之势,在南直隶强行推动摊丁入亩。
再说奉天殿这边。
朱由检离开后,殿内的群臣也都出了大殿,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
都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有部分勋贵和武将,将徐弘基团团围了起来。
至于英国公张维贤那里?
他张家和南京这帮子勋贵,还真没什么关系。
众人的围堵,让徐弘基很是不耐。
“陛下已经说了,给各家半旬的时间,十多天的功夫,还不能查清楚自家的情况吗?”
“哎呦,我的国公爷,这是查不查的问题吗?咱们这些人可不能和您比,如果没了这些地里的收益,全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
成安伯郭祚永,苦着脸抱怨道。
他这一开口,灵璧侯、东宁伯等一干武臣,都七嘴八舌的抱怨起来。
徐弘基的面色越来越阴沉。
直到郭祚永一句“他朱家就是卸磨杀驴”将徐弘基彻底的激怒。
“行了!”
“成安伯,你想死可以,带上你全家去死都可以,本公绝不拦着,但不要牵连我等!”
说完后,徐弘基愤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