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最怕痒,从前顾轻彦时常来靶场找她,他最爱在她练枪的时候,偷偷用羽毛挠她的脖子。
“乔然,你要好好练习定力,你分心了哦。”
“分心还能打中10环,太棒了。”
她每次被挠到四处闪躲。
人大约只有年少无知,才能感受那天真无邪的快乐。
脖颈上痒痒的,像是被羽毛挠着,情不自禁,乔然笑着闪躲起来,“轻彦,别闹了。”
一句话,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瞬间熄灭了左辰夜体内所有失控的火苗。
他猛地清醒,他在干什么?竟然被她魅惑了。
该死的乔然,她拿他当顾轻彦的替身吗?
他忍无可忍,站起来怒吼一声:“够了!你该醒醒酒了!”
说完,他像提小鸡一样提起乔然的衣领,一路将她拽到卫生间,直接甩到装满水的浴缸里,动作一气呵成。
温热的水,瞬间淹没了她的身体,
也让她骤然清醒了过来。
乔然甩甩湿透的长发,努力睁大美眸,一脸困惑地望着左辰夜,“你发什么神经?”
“……”
她居然质问他?左辰夜快要气炸了。
“啊,真是的。衣服全湿了。”她抱怨着。
“你不记得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
乔然一惊,赶紧低头看了下自己衣服都在,除了领口扣子松开了两颗。
她松了口气,还好什么都没发生。
“对不起,我可能喝了劣质酒,刚才有什么失态的地方。请你不要介意。”她抱歉道。
“劣质酒?!”左辰夜气岔了,“你喝掉那瓶黑桃A香槟,价值十万英镑!!”家里地下室另有酒窖,他房间里冷藏室都是他私人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