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厉害哟。”秋叶等人对康宜文的好感度一下子就二十冲到了百分百。
“掌柜的,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东家他为什么会侨装成一个医馆的小伙计啊,您是怎么认出他来的,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故事吗?”春风忙八卦的问道。
确实,晓娴与就宜文之间的故事太过曲折,还带着一些传奇色彩。
“我知道,东家虽然与掌柜两人因误会而分开,但东家他担心掌柜的安危,于是千里追爱来到京城,隐姓埋名,开了一家医馆在掌柜的隔壁,默默的守护着掌柜,在她遇到危险时立马冲了出来,于是,两人又破镜重圆了。
哦,太感人了,比那些话文里的爱情故事还要感人啊!”秋叶鬼精灵的说道,并夸张的做着一副捧心状。
“哈哈。”众人都开心的笑了。
晓娴和康宜文俩人相视,也笑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丫头们啊,像那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吵着老头子头晕。你们要是想知道他们俩人的事情啊,等老头子心情好时讲给你们听啊。”舅公嗔骂道。
“好啊好啊,什么时候讲。”秋叶她们立马兴奋的点头。
“先将正事处理好。”舅公指了指院子里那被捆得像棕子一样的几人说道。
看着那六个男人,晓娴的脸色沉了下来,对康宜文低声道,“这几人有可能是方迎雪派来的。”
“又是她,真是屡教不改,这次若真是她,她下半辈子有好日子过了。”康宜文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秋叶她们端来了椅子,让舅公和晓娴夫妇三人坐了下来。
“你们是什么人,深更半夜的跑来这儿做什么?”舅公问道。
那六个男人个个痛得泪流满面,面色苍白,不过,面对舅公的问题,并不想回答,想装死混过去。
舅公冷哼一声,对付这几个毛头小子,他还真不想费心思的,依次扫过六个有人的面,最后落在一个尖嘴猴腮男子的脸上。
“你小子都得了花柳病,不去医治,反而还四处晃悠不做好事,命不久矣啊!”舅公面色一沉,然后看向秋叶她们几人问道,“你们刚刚有没有被他伤着?”
“没!”秋叶她们忙摇头,并下意识的向后面退了退,想离这个男子远一点儿。
这尖脸男子脸色大变,叫道,“你别胡说,我好好的怎会有病?”这尖脸男子分明就是那范剑。
“哈哈,不停就算了。”舅公并不与他争辨,只是仰天大笑了一声,然后正色道,“你们到底说不说为何深更半夜来此。”
底下又是一阵沉默。
康宜文起身站了起来,对舅公道,“舅公,这些人看样子若头吃得还不够,我来。”
舅公轻轻颔首,然后走到另一个男子跟前,将他身上的绳子给解开,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我……我们进错了院子。”这男子胡扯道。
“咯嚓”一声响,康宜文将男子的左胳膊的骨头给卸了下来。
“啊啊!”男子痛得尖声叫起来,呲牙咧嘴,十分痛苦。
“说还是不说。”康宜文定定的问道。
“我说我说。”这男子忙点头,他不能为了其他人害了自己。
“成,要是有半句假话,我让你两只手都废了。”康宜文淡淡的说道,然后将男子的骨头能接了上去。
男人揉了揉胳膊,喘着粗气说道,“我们是范剑喊来的,他说这院子里有许多女人,说我们可以随意玩耍,特别是有一个叫……有一个叫沈晓娴的得罪了他的未婚妻,我们要将她狠狠的折磨,最后将她折磨死最好。”
说到晓娴时,他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方才他也听出来了,知道了晓娴是谁,也知道了她与康宜文的关系,很担心这句话说出来后,康宜文会直接劈了他。
“谁叫范剑?”康宜文逼视着问道,他在强忍着怒气。
“他。”被卸胳膊的男子指了指方才尖脸猴腮的男子。
康宜文看向范剑,脸色阴沉如墨,冷冷道,“你有什么话要说的?”他一边问一边活动着双手,随时准备卸范剑胳膊的模样。
“我……我只是见这儿的姑娘多,就起了歪心思,与我未婚妻无关。”范剑犹豫的了下说道。
“哦,是嘛,那你怎么知道这儿住的人叫沈晓娴,她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你的未婚妻是谁,她与沈掌柜有何冤仇?你要是老实说出实情的话,也许明日在府尹大人面前,我会替你们一众人等说上一两句好话,不然,后果是什么,你们心中有数。”康宜文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