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叫我师兄,辈分似乎差的有点多了。”
张文斌依旧轻描淡写,点了根烟轻蔑的看着他。
仅是一个照面就被逼出了所有的护身法器,少年已经气喘吁吁了,一咬牙收回了所有的护身法器跪在了地上,说:“晚辈丛清子,拜见道脉先尊。”
“丛清子,阴山派,少见的丛字辈啊。”
张文斌戏谑的笑道:“看你这一身装备,活了不下两百岁了。”
“是,先尊明鉴。”
丛清子依旧跪着。
张文斌款款的走了过来,在桌前一坐喝着酒戏谑的笑道:“你还是继续跪着吧,修炼到这程度了还看不出我的深浅不说,刚夺舍完返老还童就跑来花花人世,道心不稳啊。”
“先尊教训得是!”
丛清子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陈伯笑了起来有点幸灾乐祸,明显丛清子的修为远在他之上,比他师傅辈分都高之前他可不敢造次,现在看人家吃了瘪颇心里那叫一个舒服。
林国雄也难掩得意的笑,赵东来则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敢言语……
张文斌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说:“这是你的后人是吧!”
“先尊法眼,东来确实是我玄孙。”
丛清子的冷汗也下来了。
张文斌也没说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事原本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只是求财别强出头,我不想节外生枝才告知你一声,至于怎么决定我相信你心理有数。”
“那个吕镇东……老子收拾定了,即便你请阴山老祖降神也没用,老子说的。”
说罢张文斌就伸着懒腰离开了,陈伯和林国雄一笑立刻跟了上去。
但啧的一声特别刺耳,老旧的木门关上的声音多少人已经遗忘了,回头一看城隍庙的门又关上了。
赵东来赶紧上前搀扶着玄清子,紧张的问:“老祖宗……
这是怎么回事??
那家伙是谁。”
“不清楚,不认识……”
丛清子的面色异常的难看,擦了一下冷汗说:“东来……
但我知道林国雄不是来与你交恶的……
他确实是来示威不假,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赵东来赶紧搀扶着丛清子坐下,紧张的问:“老祖宗,您先休息,慢慢说。”
丛清子坐了好一会,才说道:“痴儿,刚才那少年与我一样不可貌相,相信你也感受到了他的法力高深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一眼就看穿了老夫的真质也就算了,可你知道老夫为何吓成那样嘛。”
“为何?”
赵东来最困惑的就是这一点。
自家老祖宗那是神仙般的存在,即便是陈伯的师公还阳都不是他的对手。
陈伯或许是海滨市人人趋之若骛的风水大家,但在丛清子的面前,就是一个彻底的晚辈而已。
“他一出手没带任何的术法,纯粹是用法力朝我示威,更为恐怖的是一瞬间,我就感受到了那是属于我阴山派的术法一类。”
丛清子满面忌惮的说:“前几年之事,你该有所耳闻。”
这说的自然是吕镇东的扬威之战,一举让海滨市城隍爷颜面扫地,赵东来就点了一下头也没敢说什么,毕竟现在就在城隍庙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