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斌说着默默地退后,沉声说:“果果,准备好了,会有点难受,不过你要坚持。”
“放心吧爸爸,果果是勇敢的孩子。”
杨乐果其实应害怕,闭着眼睛但还是倔强的喊了一声,处于叛逆期的小女孩有着特有的可爱。
听她这样的话,还隐隐咬着银牙,即便氛围暧昧而又古怪,徐菲都不禁温柔地一笑,霍彤亦是露出了姨母笑,她越发的喜欢这个口无遮拦又可爱的孩子。
窗帘拉上,房内有点昏暗,让气氛在暧昧中多了几分说不出的严肃。
七颗干枯的骷髅将杨乐果围了起来,摆的是一个不规则的形象不是所谓的北斗七星,而是一种至阳的列阵法叫七数斩阳,属于南派七煞之术的一种变异,是从绝对的邪派法数里演变出来的一个异数。
杨乐果感觉到原本应该密闭的空间起了风,立刻按照张文斌的吩咐双手捧起了骨碗,骨碗里一直憨睡的鬼婴这时候依旧沉睡,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天饶阴,地为阳,反天地五行,逆苍穹八卦,阳雷铸阴术…逆八卦。”
张文斌也退下了床,轻轻地一抬手呢喃有词,手掌上的雷电啧啧作响,突然如是有了生命一样侵向了那七个骷髅头。
骷髅头原本老旧得和假的道具一样,接触到这一阵雷法瞬间有如活物,无一例外地张开了口画面是十分的诡异,因为隐隐可以听见它们张口的同时骨头与骨头在不存在任何肌肉,软骨的情况下摩擦的嘎嘎声很是刺耳。
与此同时,这些骷髅头上边原本是黄白的一片很老旧,却突然出现密密麻麻的符纹,这一幕可以说是诡异到了极点。
七个骷髅头升起薄雾,瞬间就把打坐的杨乐果给包围起来。
张文斌松了口大气往旁边的沙发一坐,烟一点看着徐菲担心的模样,说:“老师你不用担心,这是个极简单一点都不复杂的法术,不过为了百分百的把握我谨慎过头而已,这要能出半点差错我自杀给你看。”
徐菲这一听,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主人,昨晚您在书房一晚,就是准备这些骷髅头?”
“是啊,血砂的颜料调配简单,画符纹其实也不难,按理说一个小时就能完成,我他娘的自己强迫症发作就搞了一晚上想想也是可笑。”
张文斌呵呵地笑了起来:“所以你们别担心了,保证是万无一失的,我敢担保古往今来,做得这么严谨果果绝对是第一个。”
徐菲一听长出了一口大气,又娇柔的说:“主人,我知道你宠果果,不过这样认真确实很吓人。”
“是自己的女人,还是严谨一点比较好,就和你买肉给我吃都要看每块肉的品质一样,其实就是心意换心意而已没什么好感动的。”
张文斌摸着下巴,笑骂道:“倒是这小妮子最近胆子很肥啊,天天都要抽时间和我洗鸳鸯浴,明知道不能做爱还要折腾我,每次都搞得自己受不了,真是人才瘾大的典型。”
每次闹完她就去打坐修炼去了,母亲高挂免战牌,霍彤现在还不能上,在这别墅里纯粹就是在给张文斌找不自在。
主要她们有时间就得打坐修炼,张文斌也没有乱来还得忙着准备其他东西,搞得小魔女和奸计得逞一样每一次都特别的高兴。
叛逆期的乐趣或许就在此,其实也不是没其他途径发泄欲望,只是张文斌宠着她觉得没必要而已。
比之徐菲和霍彤半要挟又用尽手段才得到,张家姐妹雪中送炭的趁人之危,杨乐果是目前唯一一个嬉闹着有感情的对象,这一点倒是很微妙。
“果果一时调皮而已!”
徐菲趴在了张文斌的身上,一咬牙说:“主人,我那个还剩最后一天没关系的,你要是憋得难受,人家后边早想献给你了,前边也可以的…。”
霍彤这时也趴了过来,满面渴望地看着张文斌。
小小的沙发上,她们一左一右地投怀送抱,面对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成熟肉体,其实张文斌这会也有点欲火中烧,着真的很想试一试霍彤这个身体的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