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么嚣张,他还以为他们憋着什么厉害的招数呢,结果却是鬼鬼祟祟走人,还什么官老爷的女儿女婿,我呸!
依他看,是缩头乌龟的女儿女婿吧!
张广鸿确实挺想再教训那女人一顿,但冷静下来后,也知“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他“点到为止”就好。
“走就走吧。”张广鸿转悠着两颗玉石,淡淡道,“她不走,也不见得是个乖乖认账的主,还有何县令他到底是清河县的父母官,今日让他为难,明日就有我被为难的时候。”
张夫人不是很满意,“可是老爷你看看远儿他,都快得相思病了,真这样算了?”
张夫人不提到这茬还好,一提张广鸿就来气,虎目一瞪道:“那是他自己丢了心,又不是人家剜了他的心,能咋办?”
张夫人被堵得哑口无言,张老爷说的是事实,张思远是被设计,但除了喜欢上踢他一脚的影莺以外,身体确实无大碍。
当然,这一切都归功于夏墨给张思远喝的灵湖水,那效果是立竿见影啊,当张思远回到张家后,大夫给他检查腹部时,他的伤早就全愈了,连个印子都没有!
所以,就算张广鸿想扒着赵熙儿不放,到最后也证实一切是赵熙儿使得坏,也不见得真能把她怎么样。
但她偷偷摸摸离开就不一样了,心虚举动只会将民愤激到最高点,外加那赌局,不用他出头,自然就会有老百姓替他声张正义,所以他一个安分守己的草民又何需得罪何县令?
现在看来,这不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吗?思绪回笼,张广鸿笑得像只老狐狸。
望着吵吵嚷嚷,非要一个判决的老百姓,何县令只觉脑仁疼,别无他法,他只能硬着头皮派人去把有关的证人全请上堂来。
所以晌午一过,就有两官差一张家下人找上了柳盈盈家,只不过,他们似乎被一屋子的虎视耽耽的人吓到了。
他娘呀喂,怎么这么多人?就算他们带了刀,他们也是会害怕的好吧!
尤其是那两个高大魁梧,从头到尾都冷冷盯着他们的壮汉,一看就很凶残!
好在张家下人听从张老爷的叮嘱,一看到夏墨就跑上去转述事情了,所以听闻赵熙儿已经离开时,夏墨和凌川交换了个眼神,看来天注定他们是要走这一遭。
而另一边,柳正和周氏他们也在接待两位官差,“两位官爷,一路来辛苦了,先喝口糖水歇歇脚吧,我和我闺女拿了东西就跟你们走。”
周氏说完又转头吩咐柳盈盈,“快去,莫要渴着官爷。”
“好的阿娘,我这就去。”
柳盈盈转身进去了,夏墨和玉哥儿见状也跟去帮忙并和柳盈盈说上几句悄悄话。
无非就是让柳盈盈别怕别紧张,他们也会跟着去的云云。
他们在里面说悄悄话,外头的两个官差也不急,遂坐下歇一会儿。
反正这事是什么结局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事了,早一刻晚一刻也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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