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车夫把他扶下车的。
“赶车的,你不用理他,我们秦家的儿郎没那么娇气。”秦恭还有空调侃。
秦让咬牙切齿,怒目瞪着他的四位兄长。
兄友弟恭什么的,都是假的!
秦让掏了锭分量不小的银两塞给车夫,车夫连连道谢,高兴地赶着马车,回去了。
“你们找谁?”
谢谈竹去城里看诊回来,就看到县衙门口站了四个俊朗高大的男子。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一眼便知,他们不是丰耕县的人。
秦让听到声音,赶紧进门,“谢大夫,好久不见。”
“秦让?”
见到曾经的同仁,谢谈竹很是高兴,“你怎么回来了?”
谢谈竹和秦让两人因为都是外县的人,家世差不多,又都住在衙门,所以两人交情不错。
看到秦让回来,谢谈竹自然欢迎。
“此事说来话长。”秦让还是想先见林宝初,跟她道歉,“大家怎么都不在啊,小王爷和林姑娘?在后院吗?”
谢谈竹提醒他,“今日县衙公休,爷和林姑娘都在大沟村摘菜呢。”
离开五个月,郸州没有周期制,他都忘了还有公休这回事了。
秦让说:“那我去大沟村找他们,谢大夫,回来再聊。”
负荆请罪还是主动点比较好,坐着等林宝初回来,就太没诚意了。
大沟村离县衙不过两炷香的脚程,秦让从田埂穿行,轻车熟路。
秦家其他四人不知道犯了什么病,非要跟他一块儿去,去就去,又一路上都在嫌弃。
嫌路不好走,嫌太阳大。
气得秦让想把他们四人毒哑!
“温良恭俭,我警告你们,一会儿到了菜地,你们敢胡说一句,我就……”
秦让警告的话还没说完,他身旁就嗖嗖嗖嗖窜过去四人。
“这是什么?!”
秦家四兄弟站在西红柿大棚前的田埂上,望着这一片青红相间、硕果累累的地,激动不已。
“五弟五弟,这是什么?”秦恭回头冲被他们丢下的弟弟招手,“你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啊。”
秦让:“……”
刚才是谁把他丢下先冲过去的?
秦让是他们五人中,唯一一个还能保持从容的人。
他走到大棚前,下巴微抬,“这是西红柿,是一种可生吃、可熟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