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酒醉的人可以不讲理,也可以忽略掉刚刚的小错误。
时染直接眨眨眼,不回答谢辞渊的问题。
谢辞渊当然也没指望这个小醉鬼会回应些什么。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然后道:
“我送你回家?”
回家?
时染当即摇了摇头:“不要!还要拍照呢!”
刚刚虽然离得远,但是她也听得很清楚。
田译添说拍完照这个晚宴才算是彻底结束。
谢辞渊:“……”
他怎么都没想到,时染竟然还选择性地记住了这件事。
但如今时染喝醉了,还怎么拍照?
就在谢辞渊正想着该怎么哄时染回家的时候,时染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拿出来两个盒子。
第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腕表。
时染执起谢辞渊的左手,看到谢辞渊手腕上戴着的腕表,顿时一脸嫌弃地放了下去。
咦,这只手不能要了。
她又换了谢辞渊的右手。
看到手腕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才满意地把她刚刚买下的那块手表替谢辞渊戴上。
“这块表才适合你。”时染有些得意地道。
然后,她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另一个盒子里的两枚戒指都套在了谢辞渊的手指上。ωWW。
谢辞渊看着左右手各一块的腕表,再看看左手上的两枚戒指:“……”
他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时染却是又在继续翻自己的包包了,她翻了一会儿,神色不禁变得疑惑起来:
“我的那枚戒指呢?”
明明她买了两枚戒指啊。
谢辞渊失笑,他摘下了那么被硬塞进食指的不合尺寸的戒指。
然后牵起来时染的手,把戒指慢慢推进了她的中指。
神色极为认真庄重。
时染看着失而复得的戒指,惊喜地看向谢辞渊道:“原来被你找到了!”
夏季晚风拂过,谢辞渊唇角扬了扬:“对,是我找到了。”
时染顿时满足地看着她和谢辞渊中指上的戒指。
然而开心了不过几秒,她就突然神色凝重地看向谢辞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