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刀的刀锋滑破王治河的道袍,距离王治河的后背脊椎只有三厘米的时候,一把剑突然出现,在王治河大出血的边缘击飞了那把喝过无数人鲜血的戒刀。
王治河继续跑着,后背的冷风已经让他知道了一切,当一个人在危难的时候那怕遇到一个帮手,勇气也会呈几何倍数地增长。
王治河此时对这句话有非常深刻的理解,右脚轻轻点地,停住身形,转身看着帮着自己的那两个帮手和几十号和尚,觉得自信爆棚,即使这两个帮手他并不认识。
两把五处六处的制式佩剑对着几十根齐眉棍,来的人是宿清海和徐勒。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这是你们府前院的口号吧!”
“今天的事情,沉渊子不打算追究,行痴毕竟是佛子,也是沉渊子的弟子候选,所以这次佛宗只要收手,我们可以当这件事没法生过。”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永心喊道。
“六处已经去那个山坳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选择杀了我们然后被愤怒的五处和六处碾成渣渣。”
“可以,我相信沉渊子和府前院的信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师伯,您怎么在这里?”永心问道。
说话的老者是行厄,他是行森,行乐的师兄,现如今佛门辈分最高的和尚,也是佛宗第一寺常青寺的方丈,在佛宗说话的分量颇重,现如今教主不怎么管事,所以佛宗大大小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说了算。
“最近闶阆要出大乱子,掌门师弟让我来看看。”
“师伯,这个机会不能放弃啊。”永心说道。
“退下。”
“可是师伯。”
“退下。”
“是。”
行厄对宿清海和徐勒说:“今夜,佛宗从未来此。”
徐勒和宿清海自然明白,集体装瞎:“诶呀,这天咋这么黑,啥也看不见呢?”
宿清海和徐勒拖着对天发誓啥也忘了的王志河匆匆离开。行厄带着几十个和尚在沉默中渐渐远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