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自杀的和尚搬走了,行痴捧着两个摞摞的骨灰盒,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跺着脚丫子往珥散走。
武期久看着一个脑袋闪着电焊般光芒的离去背影,心里不断地盘算,这春夏被抓了,秋冬咋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其实这两个混蛋在哪里执行公务,对武期久没有什么关系,人家是珥散的内部公务员,自己则是闶阆内部的公务员,毕竟不是自己辖区的事情,武期久,主要担心的是自己那个名字和自己连号的便宜兄弟。
“你丫到底在哪啊。”武期久抹了一把脸:“这么长时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三个月前,刘巴陵带着六处外出公干,后来就不明就里地怼上了秋冬大队。
关于之后是不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拾,没有人知道,起码现在想知道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大人您是来国安城剿匪的?”
“不是,我是剿匪然后误打误撞到这里的。”那位大人摇头。
马儿跑长舒一口气,自己家的粮食产量问题,一直是个问题。一旦要是被上面扣上一个随便什么帽子,不要说是自己的终极梦想做一个太守,就算是自己的政治生涯都要宣告终结。
“大人,我们国安城确实在用土匪耕地,虽然他们的成分有问题,但是我们这么做还是比较符合中央精神的,对吧。”马儿跑搓手,半弓着腰问道。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跟上面打个招呼,也就是了。”那位大人微笑。
马儿跑是个懂事的人,不知从何处端出了五条大黄鱼。
“用不着,都是同袍,养家不容易,你留着吧。”大人伸手推开。
马儿跑一瞬间觉得这位年轻的大人是那么的和蔼可亲,真是百官楷模,新时代的好公仆。
“大人,您刚才的行为真是令小的佩服得五体投地。现在像您这样权力大又清廉的官可着实不多了。”马儿跑说这句话的确出自真心,因为他的确很穷:“小的知道自己不配,但是小的真地想知道大人您的名讳。”
“没什么配不配的,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我的名字叫刘巴陵。”
“小的拜见大人!”谢宝庆郑重磕头。
“哥,他是那个谁来着?”彪形大汉向小白脸问道。
“可能是我们以前的暗桩吧。”小白脸挠头:“对对暗号。”
“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彪形大汉说道。
“是啊,暴风雨要来了。”
“诶呀我去,还真是。”彪形大汉很惊讶:“你是哪个队的?”
谢宝庆老老实实回答道:“小的是冬大队的。”
彪形大汉拍脸:“我那什么时候来了你这么个傻帽?”
“一看他这智商,也就只可能和你那队有关系了。”小白脸嗤笑。
谢宝庆有些尴尬:“二位大人稍待,小的安排点事。”
“都瞎啦?快他娘的好久好菜伺候着!”
小的们终于发现来了顶头上司,地上躺着口吐白沫的土匪们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勤快地端茶送水。
“两位大人到我们这偏僻之地肯定是有要事,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地方有有用的上小的的地方?”
谢宝庆完全是想离开想疯了,但是他没料到两位大人一直等着这句话。
“不仅有,而且很多。”郑少冬一脸老奶奶骗孙子的表情。
一旁的郑少秋面色诚恳,使劲点头。
“小的终于等到您了!小的是六处的暗桩啊!”
“你是六处的暗桩?”刘巴陵明显不信:“没见过你的名字啊?”
“小的原来不叫这个名字,小的原名马騳骉!”马儿跑连忙表忠心。
“什么独彪?”刘巴陵没招了,这会不认字真不能怪他。
“就是一个马两个马三个马的那个马騳骉!”马儿跑有些急了,这事弄错可不是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