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少女是他的女儿,那当年在他醉酒强了南露华之时,她便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可她这个贱人,却隐瞒了他这么多年。
如今,竟还用这般恶毒的法子,差点害他与自己的女儿**。
如今他倒是不怒浴火宫主太猖狂了,而是感激浴火宫主及时出现,阻止他犯下大错。
还好,还好他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否则,他一定会悔恨一生。
毕竟他背地里再残暴不仁,也从不曾想过去碰自己的孩子,他就算做出无数畜生不如的事,也还记得自己是个人。
一个人,是该有人性的,那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做出骨肉**之事。
这一回,死了很多死士,还有一些人,单膝跪地低着头,等待着他们主子的命令。
上官冀望着漆黑的夜幕,那里的房屋一片黑压压如山峦,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他闭上双眼声音阴冷道:“吩咐下去,无论用什么办法,本王都要在明早看到南露华这些年的经历。”
“是!”其中一人带侍卫应声,随后带人退下,他便是上官冀最信任的死士头领,狼牙。
大将军府
上官浅韵还没睡,正与展君魅挑灯下棋,这人心情不好就别扭,她可都陪他好些日子了,他也该心情变得好点了吧?
展君魅似感受到她的无奈,便抬头看向她,露出哀怨的样子道:“龙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越活越小的男人,她只能把无奈藏在心底,省得被他看到又哀怨的如个怨夫。
展君魅可不信她的话,修长的手指一弹,便把一颗棋子弹入了棋盒中,他就地挪作她身边去,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盯着她心虚的眼睛,怨气颇深的道:“我就知道,你已经开始嫌弃我了。”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不再和他争执废话,抬手捧住他的那张勾人心魂的俊脸,便红唇压向他的唇,浅尝后深吻,心里暗骂这个妖孽,没事装什么怨夫,害她都抛去矜持,想好好蹂躏他一番了。
“唔!”展君魅被他咬唇咬的有点疼,闷哼一声的结果就是被他攻破最后防线,舌尖被她的丁香小舌缠住,他觉得自己因为这个吻,身子有些微微的发烫,当他没反应过来时,就被推到在了铺着华贵地毯的地上。
“哀怨?嫌弃?你近日来倒是很会无理取闹啊?怎么,是三天不收拾你,你就真把本公主当成是个因色智昏的人了吗?”上官浅韵已经有些喜欢欺身而上的感觉了,这个男人也是难得的会顺从她,任由她一个柔弱小女子,扑倒他这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
展君魅唇边扬起享受的笑意,不管她是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还是对着他脖颈下的锁骨咬牙切齿,他都喜欢被她这样缠着,至少这样的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他只是想得到更多的温暖罢了。
近日以来,龙家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他每日接到那些消息,心情都会莫名烦躁,他感觉自己内心的那头嗜血魔兽,似乎又想要复苏了。
而他不想再去做个嗜血残暴的魔物,因为他要保护他的妻子,怎可再去让血液里的狂躁控住他的身心。
“哎,墨管家,不能进去啊!”小钟是根本没有拦住一阵风到来的墨曲,抬手捂脸的她,从指缝里露出同情的目光,希望墨管家不会被主人一掌拍出来吧。
可惜小钟的祈祷没管用,墨曲被拍了出来,他跳出门口老远后,才拍着胸口余惊未消的喘气道:“呼!你们这两口子,亲热不知道关门啊?居然……我都懒得说你们了。”
他想起进去看到的画面,就想流鼻血。
当时他一脚迈进去,就看到上官浅韵欺身在上,身下是衣衫半解面色潮红媚眼如丝的展君魅,本来那小子就长的好看,那样被人撩拨的**满脸,更是诱惑至极的让人冲动。
可这还不算,当时他明显看到,上官浅韵的红唇,正贴在展君魅胸前的那点红晕上,而她雪白的贝齿正在咬……噗!总之,那就是一副公主殿下宠幸驸马的温馨画面,
展君魅已经整理好衣服了,冰冷的声音传出道:“师兄,进来吧。”
墨曲摸了摸鼻子,又再次进了门。可他师弟似乎很欲求不满的瞪着他,可他……他真的很无辜啊,天知道他们还有敞开门亲热的癖好啊!
上官浅韵从头到尾都是衣衫整洁,发丝不曾有一丝乱的,因为是她在收拾展君魅,自然不能让他有狼爪乱撩拨她的时候。
墨曲落座后,还是忍不住瞟了他家美人师弟两眼,唔!君魅微敞开的衣领下,那锁骨和脖颈上,似乎有不少淡淡的吻痕呢?可见他刚才来晚一会儿,他这师弟就清白不保了。
展君魅想的就是自己清白不保,他就乐意给他家公主侍寝,别人管得着吗?
墨曲觉得他师弟看他的眼神特别凶狠,可见欲求不满的男人,真的很恐怖。
上官浅韵倒是习惯展君魅的慵懒了,当展君魅身子倒下时,她便伸手抱他在怀里,伸手为他抚去嘴角边沾上的几根发丝,摸着他美好令人爱不释手的脸庞,忍不住低头又亲吻上他水润的薄唇,情不自禁探舌入他淡淡清香的口中,撩拨的他动情不已,她眼中含了笑意,很满意他的反应。
墨曲在一旁连捂脸都都懒得抬手了,只提醒他们夫妻的轻咳了声:“我说公主,就算君魅再美色可餐,那你也要听我说完一些事后,再……等回头我走了后,你再继续宠幸君魅这个美人儿吧?”
“听完你说的事,我还能有这个好兴致吗?”上官浅韵这话说得的,摆明是再说,墨曲就是个只乌鸦,一来准不会带好消息。
墨曲被她说的抬手抹了下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看了他那位懒的都懒得睁开眼的美人师弟,他嘴角抽搐了抽搐,看着上官浅韵咳了声道:“公主殿下,刚接到消息,浴火宫主去了上官冀在长安的私宅,带走了一名正在被上官冀宠幸的女子,而那个女子就是南露华身边的琴瑟,她是被南露华派人迷到送去的,上官冀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南露华送,只误会成是他属下为他找来的侍寝女子。”
上官浅韵对于墨曲这些废话,她没兴趣听,她要听的是最重要的消息,值得墨曲夜里不睡觉跑来凤仪阁打扰他们夫妻恩爱的重要消息。
墨曲被她看得又假咳好几声,才挑着眉毛一副很幸灾乐祸笑说道:“我派去的人听到,浴火宫主似乎骂上官冀是畜生,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所以我就在想,南露华不会是和玉京秋是一路货色,都是个不甘寂寞偷人的……咳咳!公主,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给你带消息来的无辜者。好了,我先走了,明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