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镜月感觉他身子僵硬的都不是自己的了,总之这种明明想要亲近她,可却又要控制住的感觉,真的快把他折磨疯了。
洛妃舞等了良久,也不见这人再有动静。没办法,她只能睁开眼睛去看,结果就这样和他对上了眼,瞬间脸更羞红的快滴血了。他怎么不闭上眼睛,这样盯着她看做什么?
花镜月是没想到洛妃舞忽然睁开双眼,被他羞嗔的瞪了一眼,他感觉自己的心怦然一跳,不知是怎样的情不自禁,竟然让他失控的冲动了。
洛妃舞猛然瞪大双眼,唇瓣被花镜月蹂躏的吻着,她心跳如擂鼓,双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被角,脸颊羞红的缓缓闭上双眼,人也去缓缓的躺平,背后的手掌心热的,隔着衣服,她都感觉炙热的让她心狂跳。
花镜月垂着眸子,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羞涩模样,那睫毛微微的颤动,是那样的楚楚可怜,他抬手抚摸上她发烫的脸颊,唇从浅尝到深入,眼底微微泛红,显然他的一时冲动,已是演变成了动情不已。
洛妃舞其实并不怎么舒服,因为花镜月的吻很笨拙,而她也青涩的不知如何迎合他,又都不知道怎么换气,很快的就感觉呼吸不畅的头晕乎乎的了。
花镜月是不会换气,可他又不傻,不会换气,还不能换位吗?
洛妃舞紧闭着的双眼,又因花镜月的举动而惊讶的猛然睁开,他竟然顺着她的嘴角一路下吻去,耳边缭乱的呼吸,温热的呼气,狂乱的吻,都让莫名的感到呼吸急促,心跳的她脸颊越来越红,眼角都因此而添上了一抹妩媚风情。
花镜月吻着她的细白的脖颈,在她耳边轻轻呵气问:“敢陪我疯一场吗?”
洛妃舞虽然未经人事,可却也深知话里的意思。深呼吸后,她淡然一笑道:“有何不敢?”
花镜月得了她这句话,便挥袖将罗帐落下。她敢陪他,他便敢要她,世上的一切礼法,他们此时此刻都不想去顾及了。
疯狂吧!人这一生,谁还不放开一切束缚,彻彻底底的疯狂一回呢!
而在国师府的一处居所中,打坐的天机子猛然睁开双眼,他放在膝上的手指微微颤动几下,眉心一皱心有不好预感,掐指一算,便是闭眼一叹:“命定劫数,他们终是没守住那一片清心。”
他当初向唐昆要来花镜月,便是因为花镜月为仙骨灵胎降生世间,如能一生潜心修道,百年之后,定然大道可成。
可凡是修道之人,必然会要历经无数劫难。
而历劫之关中,唯情劫一关,最是难闯。
而今日花镜月身已破,大道难成,他也该放他离去了。
唉!千算万算,终是算不过人心本多情。
罢了罢了,既然天意如此,他又何故强求呢?
天机子心中叹息无数声后,便掐指又算起来了洛妃舞,算完后,他又是苦笑一叹:“原来是来讨情债的一朵清莲啊?”
公子多情,前世摘一朵清莲入怀还家,断了清莲之根,害她七日情深命陨,故而才会今生转世而来,只为讨那前世一份情债。
两世以来,洛妃舞坏了花镜月两世天赐修为,而花镜月却又曾夺她一命,真不知道算是谁欠谁的债了。
将军府
上官浅韵他们回到凤仪阁后,便听闻洛妃舞自进宫后,便一直不曾回来过。
飞鸢担忧道:“公主,蓝田郡主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应该不会吧?”上官浅韵想着,洛妃舞是花镜月带走的,应该是不会出事的。
“不一定。”展君魅回来便又换了一身衣服,还是玄色锦袍,他觉得这样穿着顺眼。
上官浅韵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不懂他这话是何意?
展君魅喝着清香的茶,转头笑对她说:“花镜月又没真病,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又是相互心悦彼此的,一夜不归,你说,会一点事都不出吗?”
上官浅韵是知道情不自禁之时,人是会冲动的什么都不管不顾,可花镜月……他那样冷静自若的人,应该不会做出此类冲动之事来吧?
“男人都一样,没什么是不敢为的。”展君魅以往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可而今他都深有体会了,如何还不了解男人的本性?
飞鸢脸都红了,可还是不忘关心洛妃舞,皱眉望着她家公主问:“公主,若是蓝田郡主真被月公子给……那这事该怎么办?”
“怎么办?”上官浅韵感觉她受刺激后,脑子都一片浆糊的混乱了。
“这事又和我们无关,不必管。”展君魅喝着茶,心情很好,总算把花镜月配出去了。
上官浅韵对于这个幸灾乐祸的男人,她又忍不住想掐他,可手没摸上他的腰呢!就被他给抓住,在她手背上轻啄了一下,她羞红脸抽回手,嗔怒的等他一眼,真是没个正经。
持珠今儿难得清闲,一回来,就被墨曲拉去打架了。
此时守在门口的是小钟和小灵,严谨到来时,便是小灵代为通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