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羽刚进来内殿后的寝宫中,便听到一声又一声压抑的呻吟……
当看到那幔帐挂起的床榻上,一名只穿着件宽松衣袍的少年,正在身子扭曲的呻吟着,因他过分的挣扎而衣袍半褪,这半遮半掩的风景,可比脱光了诱人多了。
初夏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当看到那名身着龙袍的男子到来时,他便想要立刻咬舌自尽,也绝不再受辱第二次,这次被下药,又让他想起了当年被罗言欺辱的事。
回忆如潮水,可却没有一件美好的,全都是肮脏不堪,全都是令人生不如死的……
上官羽已在那初夏要咬舌自尽时,便一个箭步上去,单手捏住了对方的下颔,低头瞧着他怀里媚色诱人,且羞愤落泪的人儿,他勾唇冷笑道:“你都到了这儿了,难不成还想逃脱朕的手掌心不成?小美人儿,放聪明些吧!你想死不容易,想生不如死……朕倒是可以成全你。”
当时的皇后可比这少年强硬多了,还不是被他糟践成那样,都没能咬舌自尽死掉吗?
初夏是想推开对方,那怕是奋力一搏,他也要试着能不能一头撞死。
可南忌给他下的药太厉害了,他清醒了一瞬间,便彻底被药物所控制了。
上官羽对于这个药劲儿上来的少年,他一点不在意对方不是自愿的迎合,他只要对方乖乖听话就好。
南忌不知何时已入了殿内,不过,他没有靠近去看什么春宫图,而是站在一根柱子后,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之声。
他就是要让初夏恨,等初夏变成一个心中充满毒汁的魔鬼后,那便是上官羽的死期了。
而上官羽死于郦邑大长公主的男宠手里,蓝田郡主又和上官浅韵走的很近,这样一引人深思来,那便是大将军府联合郦邑大长公主府,一同谋害了一国之君。
如此绝妙的计划,也只有他那位狠毒的姐姐能想到。
而他……被逼无奈,一切不过也只是为了生存罢了。
上官羽还在疯狂的暴虐着被下了药的初夏,而南忌却已是不忍的离去。
他做下这么多的罪孽,将来死后,定然会下十八层地狱吧?
将军府
凤仪阁
上官浅韵派持珠去找花镜月,可花镜月却被他父亲急召回唐氏了。
这下好了,没人可以保护洛妃舞了。
展君魅对此事本就不想管,可他家媳妇儿总这样温声软语安慰洛妃舞,把他丢在一边可都将近一日了。他受不了了,所以,他出了个好主意道:“不如,让墨曲保护蓝田郡主吧。”
“墨曲?这个……似乎也行。”上官浅韵虽然觉得墨曲很不靠谱,不过,那人武功还不错,保护洛妃舞应是绰绰有余的。
既然已决定让墨曲保护洛妃舞了,小气的展大将军,自然是要赶紧派人去请墨曲来了。
墨曲被持珠再次毫不温柔的拎来,没进门他便有怨气颇深道:“持珠,姑奶奶,祖宗,下回能不拎着我吗?我有脚,自己会走。”
“进去!”持珠才不和他废话啰嗦,直接伸手将他推了进去。
墨曲被推的差点栽一个大跟头,进去后见到洛妃舞在,他这习惯在美人面前风度翩翩的墨君,倒还不忘整理下衣服,而后才摇扇很风流倜傥的走了过去。
持珠在后面很想给墨曲一脚,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情招蜂引蝶。
墨曲过去坐下后,便发现他们三个的神情都很凝重,好似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一般,不由好奇问:“出什么事了?那昏君驾崩了吗?”
他们三人看了墨曲一眼,他们倒是想上官羽驾崩,可……人家现在恣意快活着呢!难死!
上官浅韵摇头叹声气,望着墨曲,神情极其凝重道:“明渠死了个男人,那男人是后宫妃嫔养的,现而今除了我们几个,其他王爷公主,全被扣在宫里出不来了。”
“什么?上官羽当了绿王八?好事啊!你们怎么还一脸不高兴的啊?”墨曲一合扇子高兴道,可话说一半,就发现他们几个有点不对劲了。
上官浅韵也不打算瞒着墨曲什么,直言对他说道:“上官羽瞧上了洛表姐,这次若不是我带着洛表姐闯宫,恐怕洛表姐……我虽然有父皇的旨意做免死令,可凡事也不能做的太过分,毕竟我是公主,他是君王,我总不能一次次的公然违抗圣旨吧?”
墨曲懂这个,就是摆明官大一级压死人。不过,上官羽要真非是皇室血脉,上官浅韵这个正经的嫡长公主在其下,的确是挺憋屈的。
“那件事已有了点眉目,不过……要找到人,并非是一两日就能办到的。而要废帝另立,也不是说说那般容易的。”上官浅韵一直为此顾虑太多,所以做事便显得很畏手畏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