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杨舒那抗拒中带着一丝恐惧的表情,那种心怀怨恨却又不敢反抗的姿态,非常能引起他征服的快感。
“程勇那人你怎么还没搞定。”
调情中带着一丝责备的问题,让杨舒的身体一僵。
“你还真想让我跟那个臭门卫发生什么吗?”
杨舒扭过头来,不干中带着一丝埋怨的说道。
“他现在可不是门卫了,而是陈宜山身边的红人,这样的人不好好掌控怎么行。”
似乎是对杨舒这反问的态度表示不满,隋子义狠狠地掐了一下那腰间的柔软。
“你不是都给了他十万块钱了吗?”
“你懂个屁,那小子以后如果跟着陈宜山好好混,弄个正科都是保守的,真想开捞的话几十万都打不住,没有实质性的把柄,靠那点钱控制可不保险。”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是我养的一个工具罢了,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隋子义很明显已经失去了耐心,一把将杨舒推倒在大床上。
“你干什么,别乱来,我怀孕呢!”
杨舒有些惊恐的喊道,一种程勇从未见过的软弱浮现在脸上。
隋子义笑的越来越邪恶,就当准备解裤子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扫兴!”
看了一眼手机,隋子义骂骂咧咧的提上了裤子。
这个号只有一些重要心腹才知道,能打给这个号,肯定是大事。
“怎么了?”
“老板不好了,拆迁队出事了,秦长河跟他手底下一帮小弟都给警局抓进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
“什么!”
一听这个消息,隋子义也不淡定了。
梁志超那种小王八蛋他可以不在乎,但秦长河是手底下重要的一个马仔,尤其是专门给自己干脏活的,知道很多秘密。
当然了,秦长河自己也明白,家小都在隋子义那里,名曰照顾,其实就是人质,隋子义的黑料肯定不敢轻易说出去。
但时间拖得长了,天知道警局那边会用什么手段,别人也就算了,秦长河必须捞出来,越快越好。
“怎么了?”
杨舒看到刚才已经提枪上马的隋子义突然穿衣服准备出去了,下意识的问道。
“跟你没关系。”隋子义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陈宜山的办公室中,还是如之前那般的座位,只是这一次隋子义的气势远没有那么强盛了。
来之前他已经联系过警局方面了,经营人脉这么多年,县公安局也有他的关系。
可是局里的关系明确表示,这件事情县长已经过问了,没有县长开口,人绝对不能放。
隋子义这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完全是陈宜山对自己的反击了,这才不得不灰溜溜的来找县政府。
“哎呦,隋老板怎么又来了,您的事情很麻烦啊,我这几天也在跟几个常委私底下商讨呢,这事急不得。”
陈宜山得意洋洋的坐在办公桌后面,开始打官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