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我重新加热一下。”
……
维克多很有情调地关闭了飞行器顶部的灯光,转而点上了一排白色的蜡烛。
比起德国人,他现在对浪漫的追求,倒是颇有些法国人的风范。
“烛光晚餐?”
路雪说道,拍了拍维克多的肩膀。
“想不到你还蛮有情调的嘛。”
路雪没有留手的打算,全力地拍击让尚未完全恢复的维克多有些痛苦地咳嗽了两声。
他摇着轮椅朝着旁边的柜子走去,在夹层中拿出了两瓶红酒,随后又返回来放在了桌上。
上面全部写着德文,我实在看不懂,而维克多似乎也没有向我们解释的打算。
看着我有些疑惑地眼神,维克多笑了笑。
“陈,我从来不喜欢跟人解释这酒有多么好,跟你说这个酒产在几几年,来自哪个优质的葡萄庄园,这没有任何意义,好的酒本身就会说话,等你喝上一口就全明白了。”
他又随后将一个玻璃的器皿放在了桌位上。
“这是什么?”
路雪好奇地问道,随后看向我。
我借着暖黄色的烛光打量了一阵儿,回答道:
“醒酒器吧,红酒放在里面能够充分地跟空气接触,让香气充分挥发。”
“哦。”路雪点了点头,“听起来还不错。”
维克多将两瓶红酒尽数倒入醒酒器中。
我们在静谧地烛光下享受着晚餐,红酒的香气渐渐地在空气中弥漫,混着肉类被撕扯开的肉香,在温暖的烛光下如同情人般贴面厮磨在一起。
“差不多了。”
维克多说道。
随后他将红酒倒入我们的玻璃杯中,在路雪面前停顿了一下。
“你也……”
“当然。”
路雪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我这才意识到,跟路雪在一起这么久,我从来没有见过路雪喝酒。
“你成年了吗?你们国家不是规定未满十八岁不能饮酒吗?”
维克多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