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的父亲。。。。。。”
“我们没有父亲。”她平静地回答道,“从我记事起就只有母亲。”
“。。。。。。”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悲伤的事情。
我决定闭口不言。
那个冲我开枪的罪魁祸首已经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直到了近处。
一号的身高要比三号高一些,她平静地质问道:
“为什么开枪?”
“手痒了。”
三号挠了挠头,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你。。。。。。”一号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头,表情颇有些无奈,“你。。。。。。”
“总之先跪着吧。”
我原以为三号一副不耐烦的表情,不会这样轻易地乖乖听话。
但她毫不犹豫地直接跪了下来,脸上却仍旧是一副不服的表情。
一号将跟在我们身后的士兵拉到近前,拍了拍他的脑袋。
“用你的摄像头录好。”
那个士兵的头盔面盖向上扬起,然而内部却并不是一张正常的人脸,而是一个黑色的摄像头。
我这才明白,这些士兵并不是活人,而只是冰冷的机械。
难怪在来时的路上,我甚至听不见他们的呼吸声。
一号走到了三号的面前,掐着三号的下巴,将她的脸扬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从她的眼角看出一抹兴奋的潮红。
这。。。。。。
一号刚刚扬起手掌,毫不迟疑地一掌扇在了三号的侧脸。
啪!
清脆的响声让我不由得眨了眨眼,从力量反馈,声音反馈,和视觉反馈的综合来看,这一下不仅打得重,而且根本没有留手。
果然三号的脸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我甚至能够看见她白皙脸颊上毛细血管破裂后的血丝。
一号旋即对着摄像头说道:
“母亲,我已经惩罚了三号的失职。”
士兵的面罩重新合上,将内部的摄像头遮掩了起来。
一号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棉布袋,在揉搓了两下后,内部透明的液体一下凝结成了白霜。
她同样跪下来,然后将冰袋贴在了三号的侧脸。
冰凉的感觉让三号有些抗拒地躲了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