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绝望的看着他。
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很久,我很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不动手?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索性拉着那团垫子,把背上的阿芽放在垫子上。
脚下的那团东西和被人控制了一样,松开了我的脚,消失在了原地。
我觉得他是被我的心魔吓到了。
但是让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另一个我盯着我看了很久,最终却掉头离开了。
这让我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看我跑不了,然后去寻找他需要的东西了?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大堂之内忐忑的看着。
惊恐的如同一只被狮子猎捕,却突然放生的小动物一样。
边上的阿芽倒是一直在昏迷之中,从未有醒过来的迹象。
但是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她身下的垫子居然是一件衣裳,不过不能怪我第一眼把它看成一件垫子。
因为这个衣裳是一块块小破布拼接而成的。
远远的看去,就是一块烂布垫子。
我当下就恍然大悟了。
这个东西可能就是阿芽说的百衲衣!
我仔细的观察着这个普通的几乎就是乞丐穿的东西,表示十分的好奇,就是这个不起眼的东西让我的心魔不敢靠近?
不是吧,这个东西有这么大的能量吗?
这可是让我一肚子疑问。
可是我还是不敢确认。
因为外边的风声依然很大。
鬼如风,莫名其妙的狂风不是厉鬼现身,就是阴人过路。
‘吱吱吱,呀呀。’
在我们的宫殿头顶,也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类似于动物在呼唤同伴的叫声,那种感觉就如同狼嚎。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昏迷不醒的阿芽。
这个时候,门响了。
我紧张的抬头看着,却看见了一个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
我的兄弟!
北区公墓的无头尸体!
我第一个阴间朋友!
他那办拉子的脑袋还是那副模样,缓缓的冲着我走过来。
然而他说的话就没那么让我开心了。
“你怎么把这个地方搞得这么乱,我本来到城隍庙报道,打算投胎的,却被你搞得一堆人,不,一堆鬼都得得些许日子。”
我这下也慌了,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能干什么!那些鬼不能投胎关我什么事情!
“你是不是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一边问我,一边看着我手中的那个破衣服,似乎十分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