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得选。
“可以,我答应你的合作了。”
“不过,一切都要听我的。”
虽然答应了,但是这位警长希望尽可能保证主动权。
“好。”
目的达成的歌德没有反对。
二十分钟后,当兼职医生,偶尔客串法医的理发师都尔急匆匆赶回了警局。
“我是个兼职医生,不是家庭医生!”
“有人受伤的话,应该去医院!”
“还有索科为什么会大意到被关押的犯人打伤?”
“他连一点警惕都没吗?”
都尔刚到警局门口就嚷嚷起来。
众所周知,这位警局的法医人很不错,就是嘴巴有点大。
“那是意外。”
“谁也没想到那家伙会突然反抗。”
并不知道内情,等在门口的巡警无奈地一耸肩。
做为巡警,受伤是经常的事,但那是在抓捕犯人的时候,像是这种在警局内被犯人打伤的事儿,却是异常罕见的。
都尔和巡警走进了警局。
而在警局对面巷子,一直观察这里的人目睹了这一切,也听到了一切。
对方立刻转身,很快就消失不见。
接着,又过了十分钟,一辆马车离开了警察局。
驾车的是那位中年巡警,车厢内坐着的是警长斯沃特,歌德和之前两位巡警。
与之前歌德被带到警局时的情形一样,歌德戴着手铐被夹在两个巡警中间,斯沃特坐在了对面——这是路斯特押运重要犯人时的标准配备方式。
但不同的是,歌德上衣口袋里有手铐的钥匙。
小心起见,钱包和匕首并没有还给歌德。
“你最好祈祷没事,不然的话……”
到了这个时候,斯沃特还是愤愤不平,话语中带着威胁。
歌德则是微笑以对。
他的目光虽然看着斯沃特,但是他的注意力早已经放在了此行的目的地:
古塔街。
他的‘家’。
那里……会有什么等着他。
夜晚的路斯特,比想象中的还要安静。
当驶离里主街道后,那位中年巡警点亮了马灯。
借着马灯的照耀,马车一路快行,向着韦恩家所在的古塔街而去。
整个路途十分顺利,但就在马车驶入古塔街街口时,一层薄雾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