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欺软怕硬,谢商在,她不敢再对温长龄恶语相向,就哭天抢地地说她儿命苦,她儿死的冤。
温长龄不想和秦齐一块回去,一定会被问和谢商的关系,所以她跟着谢商出去了。
出了警局,谢商松开她的手。
“如果警方再传唤你问话,让律师陪你来。不想找我的话,找其他律师也可以,律师的号码我发给你。”
他应该是从律所直接过来的,身上穿着正装。
当初的谢老板已经变成了谢律师,因为她,他在做他不喜欢的事情。虽然不是她的本意,但当初的狠话也确实成真了,父债子偿。
“你不忙吗?”
“忙。”
“那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不是浪费时间,”谢商看着她,瞳孔在阳光的反射下颜色漂亮的像纯真的琥珀,“是我在找借口来见你。”
温长龄沉默着。
她清醒的时候,总会很纠结、很挣扎,心不由己,理智又不放过自己。她不愿意为了谁留在这个世界,何况是仇人之子。
“你现在要去哪?”
“华旗。”
谢商问:“坐我的车吗?”
“不坐,我自己有车。”温长龄眼神疏远,“我先走了。”
谢商站在原地,看她过马路,上车,越来越远。
温小姐好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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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人离开了,林耀平在深思。
“林队。”张谦过来问,“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林耀平也没太多头绪,但有点直觉:“秦齐和秦克太像了。”
张谦认同:“是很像。”
就差一颗痣,相像到足以让人混淆。
林耀平觉得秦克以前的案底也需要仔仔细细地再过一遍,秦克以前坐过一次牢,和未满十四岁少发生关系,当时的直接证据是查到了精子。
“郭丹,”林耀平说,“你去调查一下刘文华和秦克用药的药方,还有用药的来源。”
“oK。”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