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我直接一耳光抽自己脸上,妈的上了这么多年学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阿妹见我打自己,忽地一下又坐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对她翻了翻白眼,扭头问旁边的大姐,“白话喜欢你怎么讲?”
大姐笑了笑答:“综艺雷。”
综艺雷就是钟意你,这是我学会的第二个白话词语。
那天,我把一辈子能说的钟意你全部说完了,但都没能换来阿妹温柔一笑,我心好伤。
不过我也没让她好过,尽管我的手脚能动,我也不动。我就躺在床上,让她伺候我吃饭,尿尿,并且,晚上帮我擦洗身子时,还有意的使坏,让某个地方直立起来。
阿妹除去脸红之外,倒也没有退缩,依然给我擦了三遍。
我想,等她倒完水回来,我一定要想办法亲她一下,不然,等明天警察来把我带走,我恐怕这辈子都没机会再亲女孩了。
结果,没等我实施计划,阿标就来了。
阿标怀里鼓囊囊的揣着东西,见到阿妹恭敬地点头,“大嫂好,我来替你了。”
阿妹看了阿标一眼,将脸盆放下,又看看我,眼皮眨了眨,转身走了。
她出门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空了,我想,我人生中最后一次亲女孩的机会,没了。
阿妹一走,阿标就关上病房门,把怀里的东西亮出来,是一把两尺长的橡胶棍,拿在手里呜哇呜哇地挥舞。
我问他,“阿标,你拿那玩意做什么?”
阿标答:“水哥让带的,怕今晚有人突袭。”
我就笑,“你傻呀,这是医院。”
阿标答,“我也不知道,水哥让带的。”
我懒得搭理他,自己慢慢下床。阿标急忙过来扶我,问,“发哥你做什么?”
我没好气地答,“去拉屎。”
阿标立马起身捂住自己鼻子,“对不起啊发哥,这事我恐怕帮不了你。”
我自己走到厕所,看着那马桶犯了难,没用过,不习惯。想蹲上去,又怕脚底打滑摔下来,最后还是选择坐上去,结果干等了二十分钟。我想,可能是屎不够多,等明天再说。
晚上睡前,我又跑去走廊里溜达,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想和梁思燕大夫偶遇吧,她的法式小面包不错。
结果我走到值班表跟前,看见梁思燕大夫今日不值班,明日早上九点才有她的班。
立时我就无语了,我人生中最后一个自由之夜,想找个人聊天都找不到,没奈何,上床睡觉。
第二日清早,阿妹依然是七点半到,还是拿着保温桶,不过这次带了两个饭盒,她给我盛了一碗,又给阿标盛了一碗。
激动的阿标直点头,“谢谢大嫂,谢谢大嫂。”
后面小妹听了立马表示抗议,“阿姐你偏心,他叫大嫂有粥喝,我叫姐夫就不行,哎呀我不管,我要叫姐夫。”说着小妹就对着我气鼓鼓地来一句,“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