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她的睡姿很安详,又因为是刚从水里爬出来,故而湿漉漉,刚才急着救人没感觉到特别,眼下才发现,她躺着的样子极美。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加快,只想一个问题,她到底是真晕还是假晕?
难不成,她也在期待什么?
月光下,她的白体恤被水湿透,已成透明,诱人的身材让人眼晕。
我站起来,向四处看了看,四下无人,然后,我哆嗦着,颤抖着,伸出了手……
何若男的身体动了动,却没睁眼。
我胆子越发地大,张口,吸吮。
她再次发出嗯哼,似乎是在极力忍耐。
我此时仿佛是入魔一样,下意识的,行为越发大胆。
正紧要处,我手机忽然一阵响,是报警中心来电话。
霎时,何若男从昏迷状态中醒来,并很自然地甩了我一巴掌,没等我看清怎么回事,她已经从地上蹦起,并盖住了主要部位。
……
我的外衣全都脱下来给了她穿,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女人,这湿漉漉的一身除了不雅观外,对身体也不好,我便主动提议,跟她换衣服穿。
何若男一直低着头不看,只是默默接受我的好。
等衣服给了她我才后悔,因为她穿我的衣服没问题,我却穿不上她的衣服。
这特么的又尴尬了。
更尴尬的事还在后面,我正要说话,那何若男忽然朝我扔过来一样事物,我躲避不及,砸了我满脸。
我扯下来一看,是条带血的底裤。
我赶紧解释:“那是我的鼻血。”
不过何若男根本不听,已经先行走了。
这特么的更尴尬了。
我追上去,跟她好好解释,刚才真的不是有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就哪样……
话未说完我发觉何若男看我的眼神不对,就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下,结果看到,手上多了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
卧槽!
这已经不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这直接就是要人死。
何若男早就看到了,不过她一直没提醒我,我猜测她肯定是故意不提醒。
此刻也无法跟她计较,她现在始终保持背对我的姿态,也不跟我讲话。我想了想,还是忍口气,算了。
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是警察来到水库口,问我的方位,我一边给他们指点道路,一边迅速往刚才争斗的地方赶。
还好来的及时,两对大粽子已经蠕动着前进了十多米,眼看就要掉入荒草丛里,见我来了立即放声高喊,杀猪般的嚎叫。
他们的声音就成了方向标,远处星光点点的手电就快速奔来,期间还有警犬的叫声,端是一个声势浩大。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岸上,双手尽量护在裆前,对着前来的警察点头哈腰。
盘踞在樟木头的毒瘤,在这一刻,彻底被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