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爷没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人抓到了就是胜利,很欢喜。
两人被押到瑞风上面,我则上了霸道,捷达给了大瑞发员工开。临走前谢过李俊,道:“花红的事明日再说,今天晚上先办了正事。”
车子启动,王子聪问我,“去哪?”
我道:“往石马河开,距离刁龙不远有块荒地。”前面司机闻言立即启动,阿珠吓得脸色煞白,钻进公子爷怀里,嗲声说道:“老公,我好怕。”
车子开到荒地,我让人把两个家伙拉出来,重点是那一根毛。这厮对阿妹动手动脚,必须严惩。
不料还未动手,公子爷就过来劝:“细佬,你大嫂讲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还是交给警察处理的好。”
我道:“大哥你心太软,这种下三烂的货色,不给他们些教训,是不长记性的。”
聪哥道:“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道,若是人人都像咱们如此胡来,社会不就乱了?”
这话说的很和谐,以至于我都无法接口,愣在原地。
聪哥见我不语,猜想我是生气,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道:“花红已经准备好,听大哥一句,这两人送去公安局。”
拿着那薄薄的卡片,我的心就像怀春少女见到刘德华,早就乱的一塌糊涂,光想着去查查余额,那还有心情收拾人。
当下就道:“哥哥说话那面子我要给。”讲完反身一脚踢中一根毛裤裆,走人。
怎么说也是色胆包天的下三赖,多少也惩治一下。
那一脚可是鞋尖朝上的。
当下将两人重新装车,往公安局送,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自称姓陈,陈阿生,是湖南帮话事人。
我问:“陈生哪里知道我的号码?”
陈生答:“江湖朋友打听来的,我两个侄子在你手里,要什么条件只管说,不要害他。”
我道:“昨晚他们绑了我女人,还要对孕妇欲行不轨,犯了大忌。”
陈生道:“具体事情我问过了,我向你道歉,无论什么条件,你只管提,我一定想办法满足。”
我便叹气,“晚了,人送去了公安局。”
陈生急匆匆地道:“你送去哪个公安局?是分局吗?”
我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公安局来人接走的。”
陈生那边就恶叹一声,“好,周生好样的,以后江湖再见。”言下之意,是要找我麻烦。
我挂了电话,扭过头去,问一根毛:“你打了我老婆几巴掌?”
一根毛抬头看我,目光不善,“我没打她。”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忽然想起,就是这货在电话里跟我扯皮,说阿妹再打都不开口。登时我就疯了,抓起来噼里啪啦乱抽,口里大骂:“妈的我老婆我办事时候都舍不得用大力,你居然敢打她,还打那么多次,孰可忍?孰不可忍!”
车子到了公安局门口,坤哥来接,看了下两人状态,另一个还好,一根毛却是口鼻血污,捂着肚子直不起身,当下对我道:“阿发,这种情况我要说你,你马上就要成人民警察,怎么还能如此乱来,按法办事,按理办事,不要依着自己性子闹,量刑结果,自有法官断定。”
我点头称是,“坤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来。”
说话间,一根毛忽然从几个人手里挣脱,兔子般地朝街上逃窜,几个汉子反应不过来,但几个警察却眼明手快,朝着一根毛大喊:“不要乱跑!”
但还是说晚了,一根毛跑的太快,迎面撞上一辆公交,身子弹出去好远,在地上滚了几滚,就不再动了。
这情景太血腥,吓得阿珠急忙扑进公子爷怀里,直说好怕,好怕。
几个民警迅速去路上拦车,并呼叫120,检查一根毛受伤情况,另一个绑匪同伙,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完全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
我看着那情景也很惊讶,猜测一根毛怕是落到看守所不会有好结果,所以自己故意去撞车。那边公子爷却悠悠地道:“坏事做多了,人不收,天收。”
坤哥试了试一根毛的鼻息,表情凝重地过来,唉声叹气。我问为何,他道:“就算是死刑犯,也不能在审判前出事,他在我们手里出事,也很麻烦。”
我见状指了指上面摄像头,道:“有监控为证。”
坤哥道:“我知道,但我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另外,那人没死,等等医生来,或许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