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说的硬气,但我心里却是没谱,五年时间决胜负,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让对方屈服。但我相信,只要肯努力,总是有办法的。
成功者有成功者的思维,目标定出来,该如何实现,就要靠自己努力。但如果连目标都没有,那是注定不会成功的。
打败一个企业或许很难,但是和一个帝国相比呢?
历史告诉我们,伟人之所以是伟人,就是因为他会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所不敢做。
诺大个帝国都能被倾覆,一个企业就不能被打败?
就像我曾听过的豪言壮语,诺基亚是手机界老大,那又如何?只要我们肯努力,早晚有天国产手机会屹立在世界之巅。
前提是要敢想,订出目标,才好努力去实现。
美莎那头再次抽噎,吸鼻子,又换了欢喜的语气,“樱花树成活了吗?”
我回应:“活了,不过现在是冬季,等到明年初春,就能开花。”
那头呵呵地笑,“等到花开,我来赏花。”
我说好。rx14
她又道:“你暂且不要为难友华,好吗?我这边会和父亲说明情况,他现在不同意,但终究会同意的,相信我。”
这怎么能信?武山洋介的手段我见识过了,真正的翻脸不认人,说的比唱的好听,美莎毕竟是女儿,怎么能改变父亲的意志?
再者,武山集团那么大,仅仅是因为小女儿两句话武山洋介都屈服的话,他也掌管不了那么大企业了。
并且,从古至今,日本人都有佩服强者的习惯,摇尾乞怜的弱者,他们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就像美利坚,一次打疼他们,打怕他们,他们就很尊敬,甚至带着巴结意味。
我和武山洋介的斗争,也是如此。一旦我今天低头,以后永远也抬不起头,我们之间,没有调合的可能。
我如此解释,那边又开始抽噎,啜泣,后面挂了电话,悄无声息。
这是美莎第二次跟我对话,相信武山洋介已经知道我的心意,再有下一次,他会自己跟我谈。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商业战争不比军事战争那么直接,但也不排除敌人会采取必要手段,反正换做我是武山洋介,这种情况必须动用武力。
春节期间新加坡公司结完尾款,该给业务员的提成也必须兑现,这件事当初我给李秀有个简单合同,美莎签的字,盖了公司章,也是因此,我才一直让李秀等,不然早就放弃了。
然而去财务部领款,对方却不承认这个合同,虽然社长签了字,但没经过理事会同意,财务部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程序的问题。
那种说法,让我想起昔日给自己上户口,对方也是言辞凿凿,这是程序,虽然我很想理解你,但程序不允许。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就是:我知道你是对的,但得按规定办。
我还就专治各种死程序和不得人心的霸王条款,只问一句给不给?不给立即动手砸,不要砸东西,砸人就行。
才砸了两个总经理就从办公室出来,问清情况,做出批示,该给李小姐的薪水,一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