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男呵呵地道:“办法我是有,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就燥了,管不管用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医生就在跟前,人家自然会判断出来行不行。
何若男就对我们讲了她小时候见过的事。
说是四五岁的时候,那时候广东这里还是一片贫瘠,杂草丛林乱生,小孩子们喜欢四处跑,跟着大孩子们玩。有那调皮捣蛋的,喜欢去水塘里抓鱼。
有个小家伙比较聪明,学着大人的样子用蚯蚓钓鱼,事半功倍。一时间大家都猛挖蚯蚓,事后那孩子也不洗手,玩弄小弟弟,结果,小弟弟就肿胀红痒,和我此刻的病情很相似。
当时医疗技术不发达,交通也不便利,想去医院要走很远,一般的小病小痛都是赤脚医生帮忙处理。人家医生看了这情况,也不开药,带着孩子去了水塘边,让鸭子啄他小弟弟,含着半个多钟,病痛就消失不见。
梁思燕听完很是惊讶,她不明白,这中间有什么科学原理。
何若男道:“我也是看见他这样子才想起来的,谁都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科学原理,好像是说,鸭子是蚯蚓的克星,所以被蚯蚓感染,用鸭子唾液可治疗。”
这话说的我菊花一紧,吓出一身冷汗。照她那说法,蛇是蛤蟆克星,我这就该让蛇的毒液浸泡?
我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的。
梁思燕也觉得这方法不妥,没有科学依据嘛,再说了,鸭子万一不高兴,给我揪下来可怎么办?
听到我的担忧,何若男哈哈大笑,道:“一听就知道你没见过鸭子,鸭子不是鹅,鸭子咬人不痛的。”
“不痛我也不敢让它咬。”我如是说,盯着梁思燕看,“阿姐,还是采用科学的方法,用真空玻璃樽给我吸吧。”
何若男闻言不再说话,而是戏谑地笑,转身走了。
我问道:“你去哪?”
她朝我摆手,“你慢慢养病吧,我去找人把公司卫生打扫一下。”
我闻言立即大喊:“男哥,我手里有人。”
何若男回头,面上一丝疑惑。
我道:“以前在夜猫酒吧门口闹事的那几个小子,你还记得吗?我把他们招呼来了,让他们跟着你做事吧。”
何若男原地想了想,同意了。
我就打电话给李云清,让他带着那几个弟兄去松山湖,等待何大小姐的安排。
又做了一次拔罐,病症就消散了好多,无论是大小还是色泽,都跟正常差不多,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身体感到乏力。
梁思燕给我弄来两个单位的O型血,全部输进去感觉才好一些。
拔完针我谢谢干姐,结果被教训,“以后出去玩也要有个度,吃东西能吃到裤裆里,你也是天下第一人。”
我不太明白她说话的意思,只能默然接受。
梁思燕又问起我医药代理的事,我便如实回答,讲去吃癞蛤蟆就是某医院的副院长要吃。
梁思燕闻言惊愕,“阿贵也在场吗?”
不等我回答,就拿出手机打电话,让阿贵十分钟之内滚到医院。
我见状知道要糟糕,我两人一见面,说话肯定穿帮,赶紧借着去厕所的时间给黄永贵打电话,窜通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