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口干舌燥,莎莎来一句:“打胎对身体不好,可能导致我不能生育。”
我很认真地对她道:“不会的,现在医学发达,无痛人流,安全无创伤,你闭上眼五分钟就结束了。”
莎莎还是摇头,“这个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是我们爱的结晶,我不能害他。”
我就燥了,“屁的结晶!这只是一场冲动的惩罚。”
莎莎便不语,就是死抓着车门,不放手。
我问:“要怎么样才肯去?”
莎莎道:“我要你对我好。”
我道:“好又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娶你。”
她道:“那我不管,我就要你哄我开心,我什么时候高兴,就什么时候打胎,我不高兴,就把孩子生下来。”
如此我便拿她没了办法,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下车去买饮料。
那边商店冰柜里面有凉茶,我买了两罐拿过来,送给她喝,她摇头不接。
我就奇怪,“这大半天你不口渴吗?”
她连连摇头,“我口渴,但我不能喝你的水。”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在里面放了打胎药。”
这脑洞开的,我白她一眼,自己喝。
她又在那边叫,“我口渴。”
我把凉茶递过去,她又说有打胎药。
我烦了,“爱喝不喝,滚!”
莎莎的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这招用了好多次,我都没眼看。
忽然,她推开车门,冲出车外,用力关门,对着我大喊:“周发,你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是畜生!”
我坐在车里,摆出酷酷的表情,就当没听到。
她在车外哭了,泪流满面,“我不会再缠着你了,永远都不会了,我会走我自己的路,找我自己的幸福,我才不稀罕你这个烂人,烂人!你这个人渣!”
她说着,从手包里掏出那根验孕棒,从窗户上扔进车里,然后大喊:“我要去做鸡,我要被千人睡万人骑,我去被乞丐干,我去死也不会要你可怜。”
言毕,她就转身跑开,风中传来她的哭音。
我坐在车里,升起车窗玻璃,打开音响,丝毫不在意。
喇叭里传来轻柔的钢琴音,忧伤舒缓的前奏过后,令人心碎的男中音缓缓飘出:
我在风里呼喊 你的声音可曾听见
风里喊你千百遍的声音能传多远
你能撕碎我的情 撕毁我的意 撕裂我身体